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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没想到。”花铮闻言一拍额头,小声说道,这主仆几人的习惯性动作倒是越来越像。
良辰轻笑,这丫头有时确是会如她一般犯傻的,可到底时候心思都是为她的。 转头叫过跟着赶车的小厮来,吩咐去告知许护卫一声,说是老爷子已经找到了,叫他将人都撤便是。
又叫花锦去隔壁的酒楼要个包厢,若是老爷子待会儿愿与她谈,这茶楼人多口杂又吵闹不休,自然不是的地儿。
见得小厮与花锦先后起身离去,良辰这才笑着看向那边,眼瞧着萧老爷子对伙计送上来的便笺有些意外,随即顺着伙计所指的方向瞧,良辰便是忙跟着点头一笑。
萧老爷子没所表示,便是低头去瞧所写内容,先很是随意,却是在看见最后落款时,不由正色。
随即似是略作思考,便是对那一直好奇瞧着他的老侯爷低声说了句,那老侯爷闻言一笑,便是摆了摆手,接着就自顾自饮茶等着说书。
萧老爷子起身,身后侍立的护卫亦步亦趋跟着,却在老爷子一瞪眼后只得立在原地不敢动弹。
良辰见老爷子朝楼下走去,忙也要起身跟上。
“咦?这马上就开始了,你这是……”正低头认真翻捡果子的沐嫣听到动静,抬头瞧见良辰动作,便是诧异问道。
“在下有事出去一趟,片刻便回,沐还请自便就是。”良辰微微点头后便也不欲多说,带着花铮转身跟了出去。
几步之遥不紧不慢跟着,直至出了天香楼门外,瞧见萧老爷子正背向着良辰负手而立。
“祖父。”良辰上前几步站定,笑着开口叫道。
萧老爷子闻言转头,先是细细打量了良辰一番,这才忽地笑开来辰儿,你可是许久没去看祖父了,如今这般出现在这里?你方才写着有事相求,可是遇到难处了?”
这一笑脸上顿时涌现出慈爱来,怪道娘亲说祖父对儿孙一向慈爱,原来果真是这般,只瞧见那笑容,良辰便觉得与之不由得亲近了几分。
“辰儿一直记挂着祖父祖母,原也想着去看望,怎奈近日突生事端,本不欲扰了祖父,可事关重大,辰儿只得来求了祖父做主。”良辰也跟着笑了,眼神清亮地答道。
“可是与祖父见外了,有事与祖父说就是。”萧老爷子闻言爽快说道,仍是细细打量良辰面容,似要瞧出与他上次瞧见的孙女有何不同之处。
良辰自看出来了,心道若是祖父感兴趣,回头将这易容说与他听就是了,可现今还是先说正事为要。
“此事一言难尽,辰儿叫丫头在那酒楼要了包厢,不知祖父……”
“走,。”见得良辰指着旁边的酒楼,萧老爷子便是点了头,当先迈步朝那边走去。
良辰自是乖巧随后跟着。
祖父肯来见她,自是因着那一纸便笺,可究其根源,还是那落款的“行之”二字。
爹爹被说服同意她自个儿来找祖父,见她脸上仍留有易容,又想着她从前因着身体及性子缘故,本就与祖父仅是见过寥寥数次,如今又是这样装扮,祖父哪里能认得出。
这才想起萧良辰出生之时,因着身子弱,许多人都说这孩子怕是日后要在药罐中长大,祖父当时却是洒脱一笑,给良辰起了乳名行之,意为行之心之所安。
此事自然只有良辰祖父及爹娘知晓,后来也未叫过,如今恰是方便她突兀来寻了老爷子。
花锦办事素来利落,如今已经侯在酒楼门口,见得良辰几人,自是在前头引着去了要好的包厢。
几人进了包厢,小二随即也送了茶水上来,花锦便是跟着出门去,关了包厢的门,自在门口站着,不叫人近前来打扰祖孙两个。
“胡闹,简直是胡闹。这沈家果真做出这等事来?”听得良辰将前因后果一一说来,萧老爷子一拍桌子震怒道,论起神态动作,当初萧大将军与之相比,简直是如出一辙。
“祖父且息怒,此事千真万确,当日沈家来退婚,府里上下也都瞧见了,只是娘说此事要由祖父及爹爹做主才是,这才先遣了那沈家来办事的总管。”良辰尽量挑着重点提醒老爷子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