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子豪并未走进大厅,而是转到另一条走廊里,许亦然跟着他一边走,一边还眼巴巴往大厅里看。
“喂!”她叫住他,一颗心砰砰乱跳,她只觉得自己被引领到了一个从她未触碰的世界,有点紧张有点期盼甚至感到刺激。
相信谁心里都会有些叛逆因子,她也不例外,越是外表温顺的人内心世界可能就越狂野。
人们都说好奇害死猫,一点都不假,她不正是因为这股好奇心作祟,才会神使鬼差跟他走的吗?
“又怎么了?”迟子豪转过头看着她,极不可微的哼了一声,突然开口问道:“知道赌场里最有趣的地方是哪里吗?”
听他语气显然不是这里,但这中地方向来别有洞天,能特殊到哪里去,她不以为意地呶呶嘴:“当然是筹码最多的地方呗!”
“那你想不想去玩玩?”他颇有深意地问一句。
“我对赌博不感兴趣。”她答的很快。
“别假惺惺的了,下面赌的可比上面大n多倍!”迟子豪说罢想了一下又说:“估计你那个破公司也就够玩两把的。”
这话明摆着是瞧不起她的公司,要知道她的公司是她以血的代价拼死保住的,谁说她公司不好她跟谁急,所以明知道现在最好不要惹迟子豪,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我迟早会让它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