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亦然怒极,却不得不不起身跟着云哲羲走,她担心他会变本加厉,当众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她更不想因为坏脾气而招惹出他的征服欲。
从小到大,亦是如此,不臣服于他的,他大爷就有兴致玩死你。
反倒百依百顺,他还觉得乏味。
“唐莎莎串通你们,把我出卖了是吧,我哥哥又怎么有办法了,云少的话,我怎么听不大明白?”她诘问。
“不明白什么啊?你为许氏付出这么的多,凭什么他们坐收渔翁之利,凭什么你总是要那么轻易地原谅,认为他们是你的至亲,我认识的许亦然,可不是这样的人。”他惋惜地叹。
“人总是会变的,云少,我即使真的不如以前那样光芒万丈,然而离婚了,就要学会去把握人生。
便是他们利用我,我现在一无所有,又能怎样,很多事没法再回头了,当初母亲好说歹说地劝我,就是希望我平凡地生活着。
我也不想争夺那么多,所以他们做什么,我也无所谓啊。”
他把她塞进车里,指节敲打着方向盘,深沉地叹了叹息:“如果当时,我能紧紧地抓住你的手,多好啊,亦然,你因为什么结婚又离婚,或许很多人不知道,但是我清楚,你哥哥从海市回来,是因为吸毒,你离婚,是为了保他。”
许亦然一惊:“云哲羲,你还知道什么啊?”
“我知道的挺多的,只要是你的事我都在关注,亦然,如果不是这样,你还会离婚吗?
你是不愿意去猜忌,也不想把身边的人想坏了,然而事实上,你哥哥真的是那么笨的人,会去运毒么?会和栽赃陷害自己的人做生意往来么?
那个迟少爷在黑白两道关系盘综复杂着,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
所有伤害你的人,你都能一笑而过,然,我从小就打心眼里喜欢着你,你却像看仇人一样厌恶着我,为毛啊!”他自顾自地说,一双拳头狠狠地拍在方向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