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尹眼睛一亮,可当他看到跳出来的只是一个十几岁的俊俏少年时,眸子里的光亮又沉了下去,只客套地问了句,“哦?有何办法?只管说来!”
画楼便上前,指着那一包印有济善堂标记的药粉问,“陈家官人可是吃了这药而亡?”
陈氏母女眸光微乱,却强作镇定地点了点头,“正是!”
“当真没错?”画楼笑问。
“……是……”陈氏母女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只能继续认下去。
“好!”画楼转身又问白老,“请问白老先生,这可是您济善堂的药?”
白老冷笑,“能将药做成粉冲服,免去煎熬麻烦的,却是我济善堂独创,然,这粉,却不是我济善堂的粉!”
画楼便对府尹笑道,“请问大人可否借草民一根银针?”
“这好办!”府尹当即令师爷取了银针来。
画楼手执银针,在尸体胃部刺入,而后拔出银针来,给府尹及在场所有人看,解释道,“大人请看,若死者当真是服毒而亡,那这银针应该是黑的,然却不是,只能说明死者的死因并不是中毒!”
陈氏母女脸色明显一变,围观的百姓开始议论纷纷,府尹顿时对眼前这被他轻看了的小子刮目相看。
而后,画楼又请府尹使人将那半包药粉用水化开,再将银针放入药水中,那银针果然变黑了……
画楼一笑,“由此看来,死者所服的药定然不是这药粉,这药,被掉包了……至于七窍流血……”她看了眼地上的尸体,“是死者死后涂上去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