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担心什么?又有资格担心什么?
在他的眼里,她不过是一个长得有点像他心爱的女人,为了钱,可以出卖一切的女人。
那么,现在,她要的,他完全可以给予她,她又能再有什么要求?
要求他的父母真正的把她当做儿媳妇一样尊重?
还是要求他像对待妻子一样,呵护她?
若溪的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哂笑,薄唇轻启,“听说薄唇的女子,皆是薄幸之人,你认为如何?”
司徒南眼神略微滞带,望了一眼若溪点缀着闪光粉的薄唇。
犀利曼妙,楚楚动人。
让他有一种拥上去吻她的冲动。
他浅笑,薄幸?
“你是想告诉我,你和我是同一类人么?”
若溪弯眉,将手指高高的举起,望定那黑色的蔻丹,慢条斯理道。
“我又怎么可能跟你相提并论?我要的只是钱和权,你要的,我无从所知。”
“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