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若尘直话直说,“去盅毒还有一个最直接的方法。”
云爷挑了挑眼看她。
“当然,这也是咱们双赢的方法,你既能把清悠给救回来了,同时你们身上的盅毒还能去掉,我……还可以坐上族主的位置。”
似乎为了证明这样的方法不是私心,墨若尘又废多了两句解释。
云爷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聪明人说话,不用挑得太白了也知道所指的是什么。
“你不怕a组织里知道了实情,更加不同意你?”
“墨震潇的管理方式,大家本来就诸多怨言,而且……他给很多人都下了盅。”这也是a组织一直是以家族式存在的原因,因为,族主下的盅别人根本解不掉。
而组织内,懂盅的人其实并不懂,这种神秘的东西早就被赋予了神秘的色彩。
但是,墨若尘是什么人?她本来就是继承人,无论是墨震潇告诉过她的,还是她自己翻阅书本自己知道的,都比外人远要知道的多。
其实盅这种东西,只是需要人以血养育,然后,那些盅便只受他控制,可是,食血而成的的东西,如果没有了血会怎么样?
“只要他死了,以现今的医疗技术,把冬眠不动的盅从体内取出来是可以的。”墨若尘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都没有什么。
似乎她所说的不是杀人,而墨震潇更加不是她的亲人。
云爷看着她的眼,没有半丝感情的眼神与许清悠的相差太远太远了。
墨若尘,比他想象中还要冷血的多。
“你不是说,没有他的承认,是没有办法接任族主之位的么?”如果他死了,没有他的承认,又有什么用呢?
“如果他是死于意外呢?”墨若尘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如果我能模仿他的笔迹做假呢?”
墨若尘微笑地看着云爷,“云爷,只要你肯帮我,咱们是双赢的,你也不想你肚子里总是留着一只动起来就让人痛得想去死的虫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