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发怎么变成了白色？
轩辕无极受了叶楚梵一掌，侧头朝着雪地之上吐出一抹鲜血。
叶楚梵侧身将修冥护在身后，横眉看着无极，眸中尽是冰冷之色。
轩辕无极捂住胸口看向了叶楚梵，蓝色的眸中带着无尽的沧桑：“莫非我到死的这一刻，都不能再见到你的笑容么？”
叶楚梵的心微微一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你是故意的？故意让我打你一掌？”
他是故意袭击修冥，而自己，为了保护修冥，定然会使出全身的力气，如此之下，他就会被自己打死，是这样的么？
“咳咳……”轩辕无极伤得极重，连咳嗽都觉得痛楚万分，他凝睇着叶楚梵，声音断断续续：“即便是死……我也只愿死在你的手里……”
叶楚梵皱着眉头：“无极，你这又是何必呢？”
为什么他们最终会走到你死我活的这个地步？
蓝色的眼眸微微一侧，扫向了叶楚梵身后的男子，修冥在见到他那幽深的目光时，菲薄的唇紧紧地抿在一起，须臾，无极收回视线，转眸看向叶楚梵，悠悠地问道：“梵儿，如果有来世，如果我先他一步遇见你，你会爱我么？”
“不会！”叶楚梵很快就做了答案。
轩辕无极愣了一下，方才自嘲道：“我真是傻，明知你的答案是什么，却还是执意地问了出来。”
不是早就知道答案了么？为何还要自欺欺人，为何还要在修冥的面前这般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