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哈哈……哈哈哈……”
仿佛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电话那头,千叶斋用无比狂妄的语气说:“寒心,你难道忘了柳叶心在我的手上?我不是吓唬你,要是你敢报警,第一个死的人一定是柳叶心!再有,你们华夏有句话说得好,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我如今已经被禽流感胶囊逼得走投无路,为了能够挽回颓势,我当然要拼一把!”
听了千叶斋的一番话,寒心莫名恼怒,电话这头的他冷声说:“千叶斋,似乎禽流感胶囊事件是你自作自受吧,与我有什么关系?”
“禽流感胶囊对禽流感病毒竟然没有半点治愈效果,这其中是不是你捣鬼,相信你比谁都要明白吧?”
电话那头的千叶斋冷笑:“当然,于我而言,这已经不重要了!我给你半个小时,你要是不能把我要的东西带到我家,我一定会亲自操刀上阵与你的女人共赴鱼水,到时候你可别怪我,嘿嘿……”
说着,千叶斋再度挂了电话。
“竟然敢对我的女人有如此肮脏、龌龊的心思,千叶斋,你这是在找死啊!”
将手机揣入裤兜,眼中闪过一抹杀意的寒心立刻出门。
东方大酒店的楼下,菊池紫鸢准备的一万包清心润肺散已经封箱装在了一辆绿皮卡车上,寒心飞快坐上驾驶室,然后驱车直奔千叶斋家的方向。
赶上下班的高峰期,寒心好几次堵车,到千叶斋家大门口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
千叶斋的住宅虽然比不上井上先生的,但也绝对算得上是豪门大户,高墙深院。
他所开的绿皮卡车刚驶入院门,立刻就有二十多名身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从房门里面蹿了出来,顷刻之间将绿皮卡车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寒心甚至看到,恶狠狠堵在车门外的正是之前在仁圣堂樱花区分店捣乱的红毛和黄毛。
“千叶斋果然和木村会有勾结,难怪红毛和黄毛会去药店捣乱了!”
这么一想,寒心更觉得千叶斋的手段卑鄙、狠辣。
“嘭……嘭嘭嘭……”
这时候,手里抡着钢棍的红毛和黄毛已经开始肆无忌惮地敲打卡车的车门,其他十几名黑衣人也都动手动脚,骂骂咧咧。
“支那人,你他妈赶紧给老子滚下车,然后跪在老子的面前喊我三声爷爷,否则的话,老子弄死你……”
面对是十几个嚣张跋扈的黑衣人,寒心丝毫不惧,某一刻,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然后伸手猛地将驾驶室的车门推开。
“咣当……”
正好这时候红毛就站在车门外叫嚣,寒心这一下推开车门所用的力量很大,车门外的红毛猝不及防,伴着一声闷响,他整个人已经被撞得倒飞而起,落地的时候有盆骨被撞得碎裂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寒心优哉游哉地下车,他抬眼扫过周围的十几名黑衣人,然后促狭一笑,说:“我是寒心!”
“支那人,你他妈……”
见红毛摔在地上之后就再也爬不起来,黄毛明显是急眼了,他张口怒骂的同时,挥舞着手中的钢棍就恶狠狠地朝着寒心扑去。
“哼!”
眼看着黄毛手中的钢棍就要落在自己的头上,寒心一声冷哼,猛地抬手,轻易就将对方的手腕死死地拽住。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猛地握拳砸向黄毛的口鼻,硬生生将黄毛还没骂完的话给打了回去,甚至就连黄毛的门牙也都打进了肚子里。
“‘支那人’这个称呼我很不喜欢,若是还有人敢当着我的面说这个词,不管是谁,我一定将他打残!”
话一出口,寒心抓住黄毛手腕的五指突然猛地用力。
“咔嚓!咔嚓咔嚓……”
这一次,寒心用上了道门真气,五指足可以将金刚石捏碎,自然,黄毛的手腕被他轻易捏断,断骨处发出阵阵让人毛骨悚然的脆响,恍若恶鬼啃食人的头骨而发出的磨牙声。
“啊……”
黄毛口中发出的惨叫凄厉而且刺耳,不过却丝毫无法掩饰那种咔嚓咔嚓的脆响,让其他木村会的人只感觉到阵阵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最后,寒心那一脚踹得黄毛倒飞而起、然后稳稳当当压在红毛身上的窝心脚更是让其他人觉得骇然。
当然,在道上混的,总会有不怕死的。
这时候,一名身材魁梧的黑衣人抬脚来到寒心的面前,因为身高的绝对差距,比寒心高了大半个头的黑衣人往寒心面前一站,立刻就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尤其他双手抱胸,神态桀骜,趾高气昂,那感觉就仿佛是要把尾巴翘上天一般。
傲慢至极地瞪向寒心,黑衣人冷笑连连地说:“你本来就是支那人啊,既然是支那人,为什么不允许别人这么称呼?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这人就喜欢强人所难,别人越是不喜欢的,我就偏偏要这么做!支那人!支那人!你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支那人!怎么着,你不爽啊?可是,你不爽又能怎样呢?打我吗?老子可不是刚才被你打倒的两只软脚虾,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