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帝的三堂哥扶着老太爷,说:“爷爷,我说的没错吧,帝少根本不在屋子里,他许是私会那个臭女人去了!”
“我问你人呢?”老太爷将整个卧室以眼神搜寻过一遍,再次问雷裂。
“老太爷,是这样的,帝少他……”雷裂话未说完,老太爷眼神锐利射过来:“雷裂,不要编借口给我听,他是不是私会顾丫头去了?”拐杖一跺:“说!”
“帝少出去会个朋友,怎么了,老太爷?”短暂的功夫,雷裂已经冷静下来,应付自如的朝着老太爷走过去,波澜不惊的说。
“雷裂就是严帝身边的走狗,”三堂哥对老太爷道:“爷爷,严帝一定是去私会那个臭女人了,我敢肯定,有人亲眼看着他坐飞机离开的。”
“哦,谁亲眼看见我坐飞机离开,让他站出来跟我对峙。”忽然,传来一个冷沉的声音。
严帝慢条斯理的动作,从门外走进来,他没有看三堂哥,只是走到老太爷的面前:“爷爷,你找我?”
老太爷锐利的眸子,上上下下将他扫视一番。
严帝慵懒的站姿,单手插在口袋里,看着老太爷,神色自然,态度谦卑。
“你去哪里了?”
“和欧尚家的二少在会所喝了点茶,聊点事情,怎么了?”严帝坦然自若的解开脖子上的围巾,随手扔给雷裂,他走到桌子前,给自己倒了杯热饮,端着热水喝了一口,又走回来,一派轻松:“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