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看着沙皇,在心里发出一声长长地叹息,当然,叹息的原因,是沙皇根本不可能知道地了。
“我要去天津大沽口炮台视察,你和孩子可以先到旅顺那里等我,我视察一结束,从大沽口乘军舰去旅顺和你们会合。然后换龙乡号战列舰出发。”孙纲这天对爱妻马说道,
“我看你这阵子对陆军的关注比较多,是又发生什么事了吗?”马象是意识到了什么,关心地问道,“还是剿匪进行得不顺利?”
“不是,”孙纲摇摇头说道,“我在担心,如果将来和俄国人的战争爆发,陆地方向承受的压力,要比海上大得多,而陆军比起海军,无论是素质还是装备,各方面都差得太远,所以有些担心。”
“也是,各省的军队改编起来,就够你喝一壶的了,各方面的关系尤其不好协调。”马点点头说道,“山头问题不好解决啊,丁老爷子不说要帮忙吗?”
“咱们的陆军主要都是北洋系的,南方的军队将领大多是坤翁和香帅的门生故将,老头子一发话也好使,问题可以说不大。可咱们现在的麻烦来自和俄国接壤的地方,东北能好办些,蒙古和新疆可就难了。”孙纲说道,“蒙古的那些王公可以用钱收买,但如何让他们的军队听命,恐怕就不那么好办了。”
“这个也许我能帮帮你的忙,不过,现在我还没有想好,等我们出海后,我再告诉你吧。”马笑着说道,“我这些天和罗家小公主学了好多的东西。”
“那个红毛丫头是个文武全才,你好好学吧,学会了都是自己的。”孙纲取笑了她一句,说道。
一切安排完毕之后,孙纲带着随员和卫队乘坐专列前往天津,开始了他的视察之行。
炎热的夏天对孙纲来说显得有些难过,但他现在的心情并没有被天气所左右,他悠闲地看着车窗外的景色,望着辽阔的原野,心胸变得十分开阔起来。
列车的上空不远处,一艘飞艇浮现在那里,这是飞艇部队进行的远航演练,同时也在天上替他的专列进行着警戒。
“他们要是在天上给咱们扔下颗炸弹的话,咱们可就全完了。”黄兴看着天上的飞艇,开玩笑说道,
“黄司长多虑了。”黄兴身边的特情司司长王士珍说道,“此等飞艇以炸弹攻击炮台兵阵等固定目标可为利器,我车正行驶中,飞艇之弹无法照准,是打不中咱们的。”
孙纲听了他的话不由得微微一笑,王士珍本来是袁世凯手下的得力干将,在“中华帝国”成立的时候出力极多,而且率军打死了毓贤,数次击败“讨逆军”,可以说是一员“能将”,袁世凯兵败自杀后,他和唐绍仪等“袁军旧部”听从了冯国璋的劝告,率残兵请降。华夏共和国成立后,曾有人想追究他们这些人的责任,但李鸿章等人出于维护国家安定团结的局面考虑,公布了“大赦令”,没有对他们进行“清算”,王士珍等人自袁世凯死后,心灰意冷,本打算回家种地,不再参与到政治当中,但孙纲知道了他们的经历后很为他们惋惜,于是给他们分别去了信让冯国璋代转,王士珍等人对他的“不计前嫌”深感意外,也十分感动,于是都投入到了他的麾下,分别在军务部被孙纲委以重任。
后来孙纲在见到了已经快四十岁的王士珍本人之后,看到了他额头上的刺目的伤痕和缺了无名指的左手,大惊之下一问,这才知道,这些都是甲午年王士珍在朝鲜战场上同日军血战时留下的“印记”。
王士珍告诉孙纲,他那时是叶志超麾下的炮队统领,曾经同日军数度交锋,给日军以重大杀伤,可是因为叶志超临阵脱逃的关系而受到了牵连,结果战后被长期闲置,后来被袁世凯看中后笼络于麾下,从那以后就一直跟着袁世凯混了。
当孙纲知道王士珍也是甲午战争中一起同日本人血战过的“老人”后,十分高兴,和他作了一番恳谈,表示现在新国家成立,正是用人之际,决不会再计“前嫌”,希望他能够安心助他自己一臂之力,王士珍对他的“礼贤下士”很是欣赏和感动,就留了下来。
从刚才王士珍和黄兴的对话就可以知道,王士珍的战场经验要比黄兴多,而且对新武器的认识和体会也更加深刻。
关于中国陆军改换重机枪的时候,曾有人提议给中**队装备法国的哈乞开斯气冷式重机枪,王士珍表示反对,他见过日军曾装备使用过这种气冷式重机枪,各方面性能相比之下,并不如看起来大但实际却较轻的马克沁重机枪好用,在听了他的解释之后,军务部军备司最后否决了在中**队当中装备哈乞开斯气冷式重机枪,而是采纳了他装备马克沁水冷式重机枪的意见。
中国陆军现在装备的马克沁重机枪在孙纲的要求下,一概加装了防盾,用于在战斗中保护射手,各军对这种新型的重机枪都十分满意,中国陆军的制式装备,也开始发生了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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