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手放在被子上:“我真的掀了啊。”
忽然,她的手腕被人捉住了:“何杏,你好吵。从刚才就一直在乒乒乓乓的,你是要把我家给拆了吗?”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来了,那还不起来。”
他闭着眼睛哼哼:“头疼死了,不想起。”
“不行,一定要吃药。”
“不想吃,药太苦了。”
“这是西药,不苦的。”
“那我也不乐意吃。有副作用。”
“大少爷,你怎么那么难伺候?”
“我是二少爷。”
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得了,敢情都病成这样呢,还能抢白自己,说明脑子没烧坏。
李君则忽然伸出抬起两只胳膊:“你拉我起来,我身上没有力气。”
“好吧好吧,谁叫我是丫鬟命呢。”
她于是拉着他的胳膊想把他拉起来,谁知道这人忽然一用力,何杏没防备,竟然栽在了他的怀里。她仓促地想站起来,却不想额头擦着他的嘴唇就过去了。
那么烫,那么软。
就像她的心。
她忽然脸又变的一片通红了,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你你你,你自己起来吧,我先出去了,我到楼下等,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