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微微一怔,却也没敢再多说话,只管去给他倒白开水。冷夫人也有些奇怪,说:“怎么,今天变得清心寡欲的,改喝白开水了?”
冷嘉楠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握起冷夫人的手关切的说:“妈妈,又是哪里不舒服?”
冷夫人自嘲:“我身上就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冷嘉楠将冷夫人的手拉到自己的脸上揾住,像个撒娇的小孩,温情脉脉的说:“妈妈的手,妈妈的怀抱都是最舒服的。”
冷夫人笑了,笑得很舒心。儿子对她的孝,对她的爱,是她心上最大的安慰。但是知儿莫若母,她在冷嘉楠平静的表情下,探感到一丝失落。
喝白开水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试问着:“是和娴雅吵架了?”
冷嘉楠轻然一笑:“妈妈,您什么时候见我为女人不开心过?娴雅她还没有那个本事。”
冷夫人说:“总有一个人会有那个本事。”
冷嘉楠微微垂了一下目光,心上有一点点的硌,像被什么重物给撞了一下,他松开了冷夫人的手说:“妈,你不舒服,就少说一点话。”
冷夫人心疼的看着儿子:“嫌我这个老太婆啰嗦了?哎,我这个老太婆也没有多少时间唠叨给你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