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逸不知道如何形容此时的感觉,心爱的姑娘此时就在他身下,未着寸缕,美得像是精灵一样,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部投降,本想动作要轻柔些,怕伤到她娇嫩到极至的肌肤,可是两人的身体一经贴合,身体根本就不受他的头脑控制,他就好比饿得快死了的狼,而她是芳香可口的佳肴,他哪里停得下来?也根本就温柔不起来!
当两人契合的瞬间,他碰到了些许阻碍,顾逸愣了片刻,惊异地往下看了眼。
“疼,你滚开!”夏洛茶哭着拍打他的头和肩膀。
“你居然还是……对不起,我会慢下来。”顾逸呆愣过后,心底涌出无限的狂喜,强压下身体叫嚣的*,无比感动与珍惜地轻吻她的脸颊以及嘴唇。
夏洛茶疼得难受,但是药力作用下疼痛很快就被空虚与燥热取代,她无意识地攀住身上强壮的男人,闭着眼发出无声的邀请。
顾逸早就忍不住了,见她适应后眼睛一亮,抱住她开始谱写男女间最为动人的乐章……
天色大亮,阳光偷偷自窗帘的缝隙中照射进来。
夏洛茶感觉自己就像是全身被碾了一样,浑身疼还使不出力气,尤其是下半身,翻个身都出奇疼。
嘤咛一声,抚着宿醉泛疼的额头慢慢睁开了眼,喃喃道:“我是怎么了?”
触目是个陌生的房间,夏洛茶心头一惊,霍地坐起身,起得一急,尖锐的疼痛自腿间传来,身子歪了歪差点又倒回去。
一掀开被子,自己居然是光着的!
白皙的肌肤上红一块青一块,胸前痕迹尤其明显,腿间火辣辣的感觉,就算没吃过猪肉也意识到自己发生了什么事。
前一晚她被糖糖带出ktv的画面浮现在脑海,可是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她完全没印象了,隐约有些她被一个男人压在床上肆意妄为的零星画面……
她酒后失/身了!夏洛茶捂住嘴唇掩住要出口的尖叫,眼泪哗哗的往下流,糖糖哪里去了?
不行,必须离开这里,夏洛茶伤心难过到不行,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她的衣服正叠放整齐地放在床头,她咬着唇哆嗦着手穿起衣服来。
顾逸推开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画面:惨白着脸不停掉泪的美人抖着手艰难地穿着内衣,之所以艰难是她可能心绪紊乱,几次都没能将后背处的内衣勾住。
“我来吧。”顾逸放下手中的粥碗后走过去。
夏洛茶见到顾逸走进来,像是遭了雷霹般睁大眼睛瞪着他,手上动作顿住,内衣弹开,大片的雪肌玉肤露出来都没意识到。
顾逸千年冰山的脸此时突然有些发红,艰难地强迫自己的眼睛自美景处移开,坐过去帮着夏洛茶将内衣扣住,就算很注意了,但是指尖难免还是碰到了她的肌肤。
几秒钟的事,他额头已经满是汗了,清了清喉咙哑着声音道:“昨晚……”
“啪”的一声,夏洛茶打了他一巴掌,打断了他刚开口还没说完的话,怒道:“我要回家!”
被打了一巴掌,她力道不大不算太疼,顾逸想着自己昨晚确实占了太大的便宜,那*的滋味现在想来都觉得比吃了蜜都甜,挨打并不亏,黑眸不带半分气恼地望着恼羞成怒的女人道:“昨晚的事情你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夏洛茶恨恨地抹了眼泪,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牢牢的,在被子里头穿衣服。
顾逸叹了口气,为防引来她更大的怒火,他站起身离床边远了些道:“昨晚糖糖给你下了那种药,企图把你送到贺齐手里,我关键时刻赶过来将你带走,而你被下了药,我看你太痛苦就、就与你发生了关系。”
听了顾逸的话,顾不得询问糖糖与贺齐的事,一段不甚清晰的画面映入脑海,是她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还质问他是不是男人……
天!夏洛茶抚着抽痛的头,肯定自己不是做梦,昨晚被迷药害得她主动勾引了他,亏他还将责任都引到他身上去,这是顾及她的面子,宁愿被她责怪都不忍心说出事实真相吧?只因以为她将所有事都忘了?
夏洛茶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怨他的也有,感激他体贴的也有,当然更多的是怅然,为了自己稀里糊涂地失去最宝贵的东西而难过。
以前她虽然与贺齐交往过几年,但是当时家里人对她太过保护,怕她年轻不懂事偷尝了禁果后会不小心怀孕,千叮咛万嘱咐不让她与贺齐有亲密关系。
为这事她爸妈特地将贺齐叫出来郑重交代过,说如果大学毕业后她还是“姑娘”就允许他娶她,如果到时发现她已经不是了,那他想作他们的女婿就没门。
贺齐也很尊重她,虽然无数次都忍得辛苦,为了两人的以后,为了她没有因保护措施做不到位而有落胎的危险,他们几次擦枪走火都没有到最后一步。
为此她很感激贺齐对她的珍惜以及他对她父母的承诺,谁能想到在最该失去的时期那层膜被她保留得很好,而在最不该失去的时刻反到失去了,夏洛茶说不上来心头是什么滋味,总觉得命运弄人。
“我刚熬了些粥,你吃点吧。”顾逸见夏洛茶失魂落魄的模样心头也不是滋味,但却不后悔自己昨晚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