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守寡,中年儿子入狱,又常年在顾家受气,眼睛又差点永久失明,遇上这些糟心的事情,应该没几个女人还能保持原有的美丽和愉悦。
想到这里,夏雨橙的眉头微蹙着。
“都过去了,嗯?”风颢搁在她肩膀上的手,稍微用力摁了摁,以示安慰,“我答应你,原谅她以前对你做的一切,但是,以后,我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半分!”
“嗯!你真好!”夏雨橙的手穿过了他的腋下,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跟连体人一样。
……
回到酒店的房间,夏雨橙刚要去插房卡开灯,整个人便被后面进来的风颢给压在了墙上。
他一脚踢上了门,激烈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了她敏-感的耳际和颈项上。大手更是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面,肆-意游移。
“颢……”夏雨橙的手撑着墙面,不满的低唤了一声。
转过她的身体,风颢抱着她,亲吻着她的唇角,缓缓的用那种特有的慵懒音调问:“怎么了?不想?”
她低垂着头,不语。其实不是不想,只是觉得有点不舒服。
风颢盯着她,沉静幽邃的眼眸里看不出一丝波动,象两泓万年不化的冰湖,微微扬起的嘴角却勾勒出一道微笑的痕迹。
好一会,他埋下头啃-噬着她细滑的脖颈上的肌肤,制造着一颗颗莓红,最后咬住了她细白柔滑的耳垂,含-进了嘴里。
夏雨橙的胸口急剧的起伏着,她本就喝了酒,头晕乎乎的,又被他娴熟的技巧把她身体里潜藏着的原始欲-望给撩-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