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为我们作主,我的丈夫就是为他们做事而被活活累死的。”一个中年妇女冲到飘雪跟前,带着哭腔言道。
“大侠,我的女儿就是被金铜币哪个丧心病狂的家伙遭踏了之后而投井自杀的呀。”一对中年夫妻跪在飘雪跟前俱泪下的指控道。
“我弟弟一家八口都是被金银钱的两条‘狗’——-应伤心和乱堆林给活活的烧死的呀。”一个老者拉住飘雪的手老泪纵横道。
人越围越多,金银钱的恶事一桩桩被揭了出来。飘雪越听越气,金银钱他们是胆颤心惊,应伤心见势不妙,遂偷偷的向后隐蔽处退去,到了墙脚根处,他转身就跑,飘雪见得真切,不能饶他,遂掠空飞腾而去,*刀就向应伤心头颅砍去,应伤心慌忙架棍来挡,只听“当”“卡嚓”“噗”的几声响,势大力沉的刀刃穿过三节棍,从应伤心的头顶直劈而下,但见鲜血喷射之后,再听“咚,咚”两声响,被劈成两半的应伤心的身躯倒地一滚就灵魂出窍了。金家父子大骇,慌忙转身向门内奔去,众家丁当不会迟疑,他们丢下抓在手中的群众,慌然随金家父子身后而去,然后“哐当”一声关上大门,并用树棍在门后堵了个结实,有人高喊道:“快点火,烧死这些恶主狗奴。”刚刚飞上房顶的飘雪听得真切,他落脚回身对众人喊道:“且慢放火!巡抚大人还在堡内!待我去救出他再放火不迟!”
“好,我们砸开大门来接应您。”有人冲飘雪回应道,在一阵“嗵,嗵,嗵……”的砸门声中,飘雪提刀向堡内寻觅而去。
“金家堡”的正厅和侧厅之中,十多位前来为金银钱贺寿的客人在那里喝茶聊天,兴致勃勃的谈论着一些他们感兴趣的话题儿。这当中有财主、商人、官爷、军爷、巡抚大人也在其中。巡抚坐在正厅交椅之上,从旁边的空椅我们可以看出刚才他正和金银钱谈着话儿。他正孤然间,就见金家父子神色慌张的跑了进来,他稍感疑惑,只见金银钱冲他惶然道:“大人快快调些兵马来杀灭反贼。”众人一惊,谈话戛然而止,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巡抚大人闻言,“嚯”的站起身来,问道:“反贼在哪里?”
“他他他他们已杀进堡来了。”金银钱的话音刚落,忽听一阵刀剑撞闯之声和死伤者的惨叫之声由远而近传来。此时,金家堡的大门已被那些怒不可遏的群众撞开,众人寻着飘雪的影儿,沿着他杀开的血路,向正厅蜂拥而来,牛老二被一个壮实的年轻乡亲背着,一路鼓动叫喊是冲在最前面。此时的厅内慌成一团,那些财主、商人、官爷、军爷的家丁和随从纷纷亮出兵器保护着各自的主人,听巡抚大人镇定言道:“大家不要慌张!待我向闹事者问个缘由,当不会有事。”
“大人快快命令在院后的护卫将反贼赶出堡去,万不可让贼人伤了我的性命。”金银钱回头看了看如丧家之犬般向后奔逃的家丁,丫环和奴仆,几乎是带着哭腔乞求道。
“兄弟们快将大人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反贼由我们来和消灭!”巡抚大人的卫队长听到声响,赶出来言道。
“我们快走。”金银钱急道,说完抬腿待跑。
“且慢。”巡抚说完又道:“待本官和闹事者谈一谈。”
“大人千万不要义气用事,贼首飘雪是也。”金银钱急道。
“飘雪!”大人眉头一皱,刚好反应到这里,就听有人高声喊叫道:“他是制造‘武当惨案’的凶犯,我们当可齐心将其捕捉。”这是金铜币的声音。
“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能耐了。”飘雪已冲到了当坝中,听他傲然道。众人一惊,巡抚大人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一排人墙走到了台阶前,飘雪不感意外,他冲大人笑了笑正有话要说,却见大人向他眨了眨眼,示意他不要相认,飘雪当明其意,只见他脸一沉,金刀一指,冲金银金大喝道:“金银钱,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瞒上欺下,丧尽天良的狗贼,小爷今天定当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