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听王妃的。”
晚上的时候,陆瑾娘依旧提着食盒去了外书房。照例准备了顾忠要喝的汤。
“顾公公,王爷今日如何?心情可有好一点?”
顾忠叹了口气,“王爷同昨儿一样,依旧是喝酒,别的事情都没做。”
陆瑾娘皱眉,接着又说道:“王爷心情烦闷,借酒浇愁也是难免,只是别让王爷喝酒过量伤身。”
“陆夫人说的对,只是奴才人微言轻,此事还需要陆夫人多多出力。”
陆瑾娘笑着点头,“你放心,该我出力的时候,我自然不会推辞。”接着陆瑾娘话题一转,“顾公公,前儿进宫,在宫里头见了位太太。听说夫家姓段,和咱们娘娘还是表姐妹的关系。顾公公可知道这个人?”
“陆夫人说的可是那位段太太,她相公是在太常寺任职的。”
“正是。这位太太瞧着倒是和善,不过以前没见过。可是新近才上京的?”陆瑾娘试探的问道。
顾忠笑了起来,“陆夫人问奴才可就问对。那位段大人当初还是走了娘娘和咱们王爷的门路才能去太常寺任职。段大人说起来也是个方正君子,不过那位段太太是个挺灵活的人。”
听到灵活两字,陆瑾娘笑了,“顾公公这么一说,我心里头倒是清楚了。对了,无意见听说段家有位段姑娘,是家中幺女,生的花容月貌,极有才情。只是年纪渐大却一直不曾说亲。这事情顾公公可听说过?”
顾忠笑了起来,“陆夫人,这事奴才也是知道一点。当初陆夫人还在别院的时候,那位段夫人带着她家姑娘来给咱们王妃请安。王妃看在亲戚的份上,也给她们脸面。那位段太太,让奴才说也太过灵活了点。为了那位段姑娘的婚事,段太太可没少操心。怎么,莫非陆夫人进宫遇到段太太,段太太找陆夫人帮忙呢?”
陆瑾娘顿时笑了起来,“可不是。我算什么牌面上的人,段太太也真是的,可为难死我了。”
“这事奴才多嘴一句,陆夫人别找王爷,去找段大人。不过还有件事情,奴才也是道听途说听了那么一句。听说段大人早年曾给段姑娘定过亲,不过后来男方家道中落,此事便不了了之。这”顾忠对陆瑾娘眨眨眼,一切尽早不言中。
陆瑾娘心领神会,心里头很是感激。若非顾忠,陆瑾娘哪里会知道这么多消息。“多谢顾公公,时辰不早了,我先进去。改天让邓福请顾公公喝酒,顾公公可别推辞。”
“好说,好说。邓福是个能干的人,有些事情陆夫人一个女人家不方便,不如让邓福去做。”
陆瑾娘心里头一动,望着顾忠。顾忠笑笑,接着又提醒陆瑾娘,“陆夫人,时辰不早了,该进去了。”
陆瑾娘点点头,心里头有怀疑。莫非这顾忠……不,这怎么可能。陆瑾娘笑了笑,觉着自己太过紧张了。肯定是紧张过度,才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