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的孩子们穷惯了,要是被他们看见,一定会觉得她高不可攀,再不肯与她亲近。
穷与富,是条天然的鸿沟,把彼此之间的界限划分的清清楚楚。
她费了好大劲,才让他们无声无息的接受了自己。
“穿上呐?还是你不想穿,那就这样吧,朕其实并不介意。”暧昧的大手托住她胸口的丰盈,不管怎样,都仿佛摸不够一样。
“没有别的衣服吗?”不是她不想,实在是没法穿金戴银的在大杂院里来来去去,又不是想来炫富,太过招摇了。
“朕就喜欢这间。”他亲吻她的头顶,笑的好得意。
灵光闪现,浅离仿佛嗅到了些什么。
是酸味。
没错,酸溜溜的,好像陈年老醋坛子被人掀开,离老远都能闻到呛人的酸味。
沙迦在妒忌吗?瞧着架势像,可问题是她并没有越轨行为,和每个人都保持点头之交,更不会做出不合时宜的举动……
对了,他不是在妒忌某个人,而是大杂院的一切,在她生命之中的重量实在太重,为了它,浅离不惜偷跑出京,不惜把藏的久久的私房钱拿出来帮助孩子们改善生活,甚至连颜色鲜艳的衣服都不愿意穿,怕他们会不愿意接近。
浅离从来没为任何人如此费心过,就是因为那份特别,所以沙迦才吃醋了。
“好,听您的,就穿这件吧。”她踮起脚,主动在他唇瓣上落下重重一吻。
“还有搭配的饰品呦,藏冬说你不喜欢太花哨的样式,所以朕就拿了一套簪花金凤招过来,你凑合着戴戴。”北皇玩上了瘾,拉住浅离献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