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出一个不合宜的姿态,并将持续进行下去。
路越走越暗,越走越黑,殷桃桃有些神色恍惚,小手死命的抓住北鸿腰侧的衣襟,把那当成是救命的稻草,不肯松手。
直到身子落座在了宽大的椅子上,北鸿随后欺身过来,重力压迫,将她挤回到椅子中间,他的脸凑的异常的近,从桃桃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的眼中闪动的光泽,随着烛火倒影,透着危险。
她的喉咙犯干,抿紧的唇瓣,因为重力挤压,微微泛着白。
哪怕是想要低下头来,躲避北鸿的眼神也是不能,狭小的空间,早已退无可退,任何细微的小动作,都可能与北鸿肌肤相贴,擦脸而过。
如果真的发生了那种令人困窘的事,她还不如直接一头撞在椅子上,再昏迷十二个时辰再说。
“好了,我们谈谈。”北鸿的兴致刚起,无视她的窘迫,“未定罪名之前,给你时间解释。”
说罢,他好看的嘴唇微微向上撇,一口银牙,反射出月色的冷,比最残酷的野兽还要令人胆颤心惊。
殷桃桃刚想出的辩解之词,在着一抹谈不上是笑容的表情之下,瓦解崩裂成一片片。
她目眩神迷,眼前全是星星飘过,耳中明明可以听得到北鸿的嗓音,脑子却无法分辨出他话里的含义。
解释?
对,她要解释,今天发生的一切,全部都是意外。
从回到杂货铺的那一刻起,事情就完全脱离了最初的估计,她对义军的印象根深蒂固,即使一路以来所见所闻,早有所预估,可这与亲眼所见,还是存了不小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