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北鸿面带酷寒,身形如电,向殷桃桃惯然居住的屋舍奔去,一脚踹开房门,迎接他的是一室空荡荡。
紧接着,他又不死心的往银月的卧房而去,桌面上放了两杯茶,余温尚存,显然女孩们离开才不久。
北澈的房间,似乎隐隐有声音传来,在北鸿神经绷紧的时候,显得格外清晰。
于是,他又狂飙出去,以同样风驰电掣的姿态出现,踹开了兄长的卧房的门板。
北国太子澈,浑身上下,被捆了个结结实实,牛筋绳浸了油,用行军结束住手脚,就连嘴巴里,也不忘塞了一块干净的帕子,不许他张口求救。北澈想要挣扎,无奈越缚越紧,他的武功,离登峰造极之境差了许多,凭借自己的能力,一时之间难以脱困。
拔掉手帕,匕首挑开绳索,北澈还是不能动,他身上大穴被制,真气逆行,武功消失大半,就连哑穴,也一并点了,免得他大声呼救,提早惊动了北鸿。
从小到大,何尝如此狼狈,即使他脾气再好,这会儿也想跳起来发火了,“鸿儿,那个该死的陈昌,不是来传旨的,他手里领了父皇的密函,无论使上何种手段,也要将咱们兄弟,带回北国。”
“桃桃呢?”别人的事,北鸿不管,他只关心他的人,现在在哪里。
“大概是被陈昌一起带走了,父皇的侍卫们也太没有道义了,一人打不过,就不顾廉耻,十二人围殴,哥哥我单拳难敌,不小心着了道。”说着说着,北澈又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自家弟弟毫不掩饰的嘲讽,更让他浑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