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裳只知道自己烫——是可以忍受的那种烫,因为烫度在毛巾上,只是贴着皮肤而已。
其实真正烫的是水,是司空泽野的手,他不停地要把毛巾放进水里,拿出来,拧干。
十几个来回后,佣人都看不下去:“少爷,你的手……”
司空泽野给白云裳按摩的手带着极高的热度的。
白云裳这才反应过来,身体动了动:“你不用亲自来,叫个下人来给我做就可以了。”
“别乱动。”
“……”
“我不同你,那么娇弱。”司空泽野手里的动作未停,“这点热度,不碍事。”
白云裳却是受不了这个人情,她一向不喜欢欠别人的。
“差不多了,就这样吧。我睡一觉明天就好。”
“你再敢乱动就试试看?!”
起码帮白云裳按摩了2个小时,睡觉前,又在颈背部贴了药贴;
第二天早晨醒来,司空泽野喂她吃过东西后,又给她用热水敷,外加按摩。
其实这时候,白云裳就基本好了,除了有点酸耐的疼,已经活动自如。
医生来看过,惊讶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本来是至少2-3天会好的,司空泽野这么用心地帮她按摩热敷,加上昨晚医生离开前有过针灸……
司空泽野觉得要巩固一下,非得继续给她按摩了两小时,完毕又给她贴了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