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看看凤清宫有没有酒,没有的话奉本宫的口谕去酒窖拿一些过来。”叶盛夏想得多,颇觉凄凉,也想解解心头的郁结。
生离死别这种事情,她没办法一笑置之。
这戏散了场,还有谁记得往日的盛世繁华?!
玉儿应声而去,叶盛夏看向独孤允,笑道:“安啦,本宫不会喝酒也陪你喝一盅。咱们一醉解千愁,醉过这一次之后,把所有前尘往事都抛却,尤其是那些不开心的事、得不到的人,通通都忘了。”
独孤允眸色渐清明,失神地看着叶盛夏的欢颜:“任何事到了母后这里,都成了小事一桩,儿臣羡慕母后的洒脱。”
一听“洒脱”二字,叶盛夏乐不可抑:“这词儿用得好,本宫还不知道自己生性洒脱。对了,你什么时候搬离皇宫?”
“皇上最近没时间理会儿臣,估计还能拖个十天半把月。母后想打儿臣什么主意?”独孤允笑意染上眉梢,似乎自己的不快乐,都被叶盛夏的快乐冲走。
“你这说的什么话呀?本宫是想问,你若是搬出了皇宫,是不是就在京城落脚?!”叶盛夏笑得见牙不见眼。
见她笑得这么夸张,独孤允便知自己猜了个正着。
“儿臣宫外的府邸已建好,名为齐王府。母后若是无聊了,大可出宫去儿臣府上坐坐,儿臣无任欢迎。”独孤允启唇回道。
叶盛夏朗声而笑:“那敢情好。以后本宫得空,去你府上为你增点人气。你也知道的,新房子要人多都能旺起来。本宫的运气一向好,有本宫在啊,包管你的齐王府客似云来——”
“母后莫忘了,儿臣的府邸是王府,可不是客栈食肆。”独孤允打断叶盛夏的话。
“一样的道理。你的武功还不错,本宫决定以后拜你为师,或者你有更好的师傅,可以教本宫习武。”叶盛夏一股恼地将自己的如意算盘合盘托出。
独孤允了然,看来这个女人有了打算。若她想出宫的想法不改,是想习了武功,好学人家闯荡江湖。只是就她那资历,能不能习好,是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