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打朕?”
血水模糊的手掌,连着浸满血水的湿润白纱一起打在龙肆的脸上,印出一个大范围到遮了脸面的巴掌痕迹。
掌心与颧骨的激烈碰撞下,透漏的血水沿着龙肆涨着情`色`欲味的半面脸颊吧嗒,吧嗒的滴着。
龙肆震惊的看着颤抖着从他身下坐起来,靠着床榻大口喘息,苍白的小脸上却始终警戒看着他的卓香雅,扬起的手臂,乍然停在半空中,内心里生出一股疼惜。
再加上身子里的欲`火反而因为卓香雅强烈反抗的眼神而持高不下,龙肆不想没了床榻上的兴致,转而又破了一次他生凭从未有过的例,断断续续的道:“给、给朕认错,朕、朕就原谅你。”
“呵,原谅?这句话,不是应该由我来说吗?你毁了卓府,还毁了我,就算你跪下来跟我认错,我也不会原谅你。龙肆,我恨你,永远,永远都恨你。”
低垂的目光,没有再去看龙肆漠然一切的眼神,而是停留在一块闪着玉色光茫的令牌上。
卓香雅考虑着怎么才能拿到龙肆身上的令牌,袖子底下,没有受伤的手,聚集着手劲儿,指尖,藏着一片从被褥底下摸出来的刀片。
这个机会,只有一次,她不能失去。
“恨?女人的恨,对朕来说,你觉得有意义么?你打朕这一巴掌,就用身体来还好了。朕没闲心陪着你玩!”
轻哼一声,龙肆的身体再次向卓香雅压来,卓香雅退无可退,被龙肆圈在床榻的最里面,纵然是反抗,也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