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本宫才没有流口水。本宫只不过是在皇宫里居得久了,每日见到的男人除了龙肆便是龙泊,再就是一群被废了子`孙`命`根的太监们,现在突然出现在本宫面前一个鲜活,能喘气的雄性生物种类,好奇了一下下而已,吸收点其它男人的气息不行么?你管得上本宫?别和本宫靠的这么近,本宫和你不熟。”
对自己盯着男子直视不放的理由,卓香雅理所应当的找到这样一种无法无天的借口,听得男子眸光一顿,讶于寻常。
“呵呵,你说不让就不让?你说不熟就不熟?你不是说要吸收其它男人的气息么?我不是主动送上前来了?怎么,你反悔了?”
眸湖里跃然扬起一波妖娆泛滥的水花,男子靠近卓香雅的耳畔,轻声细语。
一阵阵男子湿热的呼气吹腾在卓香雅的耳后,近而不亲,暖而不散,始终保持着最具`诱`惑的距离,偱偱善诱,不焦不燥。
好似拿着一壶滴漏紧密严实的在测量着刻度,男子把撩拨人的分寸拿捏的正到好处,既不逼迫,也不强求。
一切,皆如渔者洒饵,待女子,愿者上钩。
“反悔?闲杂人等,你好像弄错一件事情了吧?本宫与你素无相交,亦无相识。今夜饶你一命,纯属一时善心大发,冲动使然而已。随便和你说出来的话你就要当真么?啧啧!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果然此言不假,天下男子皆如是,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了吧?”
坐在男子的怀里被男子紧紧的拥着,卓香雅被冻僵的身子暖起来了不少。
因吞下几口白雪被冰到麻木的舌头也慢慢恢复了原有的热度,就连停滞住的思绪也开始迅速运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