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让我睡屋里?”
“啊?让他睡榻上?”
听闻卓香雅的决定,男子与凋月同时讶然开口,在同一时间内,望向卓香雅平淡无波的面孔,惊问。
“嗯,怎么了?本宫这个决定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么?”
人家挨了她一剑,在肉里扎穿出来个血洞都没有跟她要个医药费,惊吓费,精神损失费什么的,她还在这里跟人家计较个住处干什么?
太小家子气的行为,完全不符合她曾经身为一国之后的大度宽容嘛!
卓香雅不懂男子与凋月眸里眉间的异常惊讶意味着什么,她只是觉得这个决定比较人性化,至少比较符合她在过去里所学过的对待伤患病人应该有的职业操`守,没什么不可以的啊?
“当然不妥!”
“当然不妥!”
再一次同一时间内,异口同声的说出两个人不谋而合的相同意见,凋月与男子对望了一眼,还是保持原有的态度,坚决反对。
不妥,非常的不妥!
“呵!理由?给本宫一个不妥的理由?”
没见过主动让床给别人还被别人坚持拒绝的事例。
卓香雅自认为其是一枚非常有爱心的敬业医生,职业操守要求她,要怀着一颗充满仁爱的心去面对受伤的病人。
狗狗伤了,她都会抱上自己的床,连夜照顾着,更何况是被她亲手伤到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