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牵连?指不定是谁受谁的牵连吧?不要帮思乱想了,我唤凋月进来陪你,你早些休息,明日一早,我还想吃你亲手熬的粥呢!我先走了。”
随意哼出一句载了太多不可告人知晓秘密的话语,白锦遥听出卓香雅话里深藏着的自责,颔首轻叹一声,捋顺卓香雅散在额边的余发,露出一张白晳润致的少女面庞,慢慢盯了小会儿,軐身朝门外走去,剩下卓香雅一个人孤单的坐在椅子上,双手抱着膝盖蜷缩在凳子里,缩成软绵绵的一小团,寂寞的陷入沉思里……
木屋外,凋月在厨房里为卓香雅熬治疗嗓子伤患的草茶,飘了一院子的雅亭茶香。凋月听到木屋里有动静传到院子里,回头一看,原来是白锦遥从木屋子里走出来。
“公子,您和我们家娘娘都说些什么了?”
拿起铁钳夹出几根放进小灶里的火炭,凋月拿着扇火的小竹扇跑向白锦遥,好奇的挡住白锦遥的去路,
“说了些什么,需要向你这个丑丫头交待?总之,以后放心呆在静斋宫里便是,有我保着你家主子,你就不用去费心了,把心思全都放在照顾你家主子安好的事情上罢。不早了,草茶若是熬好了,快给你家主子送过去,累着身子怎么给本公子熬粥喝?哼!”
美眸里清光泛漾,扫过厨房里放着的烧茶坛子,白锦遥挑着眉梢从凋月的面前走过,淡淡的飘出一句冷哼,甩下一句已成定局的事实,向院子里堆满白雪的墙角走去。
“呃奇怪的男人,大言不惭!有皇上和王爷在,娘娘是你说想保护就能保护得了的?还有嗳,娘娘为什么要熬粥给他喔。”
水灵的大眼睛里,写满对听到事实无法可以理解的困惑。
凋月走回厨房,不时探出眼神向着男子休息的墙角望去,心中惴惴不安,很怀疑男子对她说出来的话里,到底带了多少的真实。
保护她家娘娘,她都不敢保证可以做到的事情,他一个外人能做到什么?到时候会不会弄巧成拙,让事情更加难办啊?
“娘娘,喝草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