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主子?”
杀过男人无数,可要是亲自去剥活着男人的衣服,还是生凭头一遭。
真的要她这么做?
花残一额雾水的望向卓香雅,满颊飞红。
迟疑的剑尖顶在少年的胸口上,不太确定,是否真的要沿着少年的衣领口向下,挑开少年本就布料稀少的衣衫。
“怎么,不敢?”
敛眉微蹙,凝眸稍愠。
卓香雅看得出花残脸上属于少女的羞晕,却,不以为然。
一张透着淡薄的苍白容颜,孤傲的望向花残,蓦然扬眸,眸光里带着挑衅!
“花、花残尊命!”
自家主子何时认真,何真作戏,花残分辨的清楚。
此时若然不尊令而行,她怕便是真要收拾行礼,被卓香雅打道回府了。
不就是看个男人么?有什么可怕的?
反正她杀的男人,都够她看一箩筐的了。
“说,你是谁?”
上前一步,不再犹豫。
花残割起剑刃在少年胸前的衣衫上嗞的一滑,露出少年与面容肌肤上不尽相同的白晳肤色,问出放在卓香雅心里的疑惑,压着少年弱不禁风的腰带,狠声逼问。
吓得少年登时停时蜷缩,胆怯的望着花残停在自己腰上的剑刃,颤抖的紧咬着嘴唇,害怕的凝出一层紫色。
好半会儿才道出一句让卓香雅和花残险些呛出内伤的话语,直白到家的问:“你、你们想劫`财,还是…劫`色?”
“…”
压在少年腰带上的尖刃,产生轻微的颤抖,好不容易平静的停止。
花残定住心神,红着脸望向卓香雅,透着浓浓的疑问,她很像需要劫`色的女人么?
“哈哈!劫财?你有么?劫色,你又有么?”
卓香雅如月明亮的眸弯里,满是忍俊不禁的清凉笑意。
一心以为小少年是皇宫里哪位瞧她不顺眼的娘娘送过来查她底细的小太监,卓香雅瞥着眼神在少年的身上来回打量了小圈,故意为难。
“那、那个…财、财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