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君独卿颤了颤羽毛般浓密,厚实的睫毛,遮挡住了那一湖看不清色泽的眸海。
吃力的点点头,扭着身子背过去。
君独卿略显瘦削的身骨,留在银斩的余光里,微微的抖动着。
银斩没有再回话,抱着卓香雅离开房间。
苍鹭跟在银斩的身后,乐颠颠的跑着,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它好像永远都是那么欢乐。
次日,卓香雅是在过了午膳的时辰之后,用现在的时间来计算的话,大概是在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候,才睁开眼睛,缓缓醒过来。
卓香雅自床榻上起身,伸展着腰肢打了个呵欠,精神儿了一小会儿,慢腾腾的下榻,走到屏风后面去换衣衫。
换完衣衫,就是洗漱这些日常必须做的杂事,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好讲,但是却又不得不去经历。
一切收拾好了,卓香雅抚摸着胃腹在屋子里寻了一圈,没在院子里看到苍鹭蹦蹦跳跳的欢乐身影。
走出屋子,站在院子中央,顶着午后的那一抹艳阳高照。
卓香雅把手挡在额头前,视线在院子里寻来寻去,终于看到苍鹭的身影。
苍鹭正趴在一处干草堆上,整个身子窝成一个圆形,脑袋,不知藏到了哪里。
从卓香雅的视线角度望去,很像一口肉粉色的水井,好玩至极。
院子里,飘出一股肉香,自厨房打开的窗子处,漫散出来。
卓香雅信步走过去,站在厨房窗口前,视线向厨房里瞅去。
就见大热的天气里,君独卿挽着两只裤腿,露出美丽白白的纤纤玉腿,围着一个沾满面粉的大围裙,在厨房的灶台前忙活来,忙活去。
卓香雅从厨房飘出来的肉香里大略估计着,君独卿可能又是在蒸她想吃的包子。
正好,她也饿的不行了,等一会儿包子出锅,她就能先尝尝味道了。
厨房里没有空调,也没有风扇,再加上是用大锅在蒸包子,聚满了一屋子白燎燎的热气。
君独卿虽然穿的衣衫很薄,可仍然还是在热气的蒸腾下,如同进了汗蒸房一样,浑身湿漉漉的,水一样的浸润着。
但是他却无暇以顾,似乎也没怎么在意。
反而像是已经习惯这种燥热感了,依然在他的面板前忙碌,拿着面团放到沾满面粉的掌心里,非常手巧的,捏出一个个漂亮美观的包子花皮。
全神贯注的,根本没有发现卓香雅正站在窗外,透过一层蕴白的雾色,朦胧不清的观望着他。
卓香雅注视着在雾色缭绕的厨房里,认真忙碌着厨房功的君独卿,唇畔上,不觉无声的勾起一丝淡然的笑。
心里,渐渐被一股从未有过的温暖所笼罩。
卓香雅想起一句名言‘君子远庖厨’,可眼前出现在厨房里的画面,又让卓香雅不禁想去叛逆的疑问着。
谁说君子一定要远庖厨?
她觉得,凡是君子者,偶而也应该下一次厨房,替女人暖暖在生活中,逐渐凉落下来的感情心思。
如此,那位君子,才能成为一个女人眼中,一位君妻心里,那处永远都不会褪色,凋落的美丽风景。
事实,难道不是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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