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事情的起因,就是那个样子的。你得赔本将军一套新作的衣服,不然就真的拔了你的大口水花,看你以后怎么办!”
在银斩的记忆里,好像他是第一次见到那种奇怪的花。
虽然御府里各色奇花异草有很多,但是能像那种可以自然渗透水珠的花儿,的确是挺让人难以理解的。
银斩向御璟阳说完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心里那股子被贺兰南烟留宿山上惹恼的火劲儿,慢慢的消了。
悄了之后,便开始向御璟阳明言勒`索,吝啬的很。
“呵呵,你喜欢,就去我常做衣服的那间布衣庄里量着做件,计在我的帐上不就好了?刚好,我上个月新订了两件衣裳,还没有取回来,你顺便帮我捎带着就好了。”
御璟阳听着银斩变得正常的话音里,少了适才的一股怒冽之气,对待银斩的态度,好了许多。
畅然应允银斩的要求,附带让银斩替他顺手做点小活。
银斩无语的狠狠瞪了御璟阳一眼,哼哼的说道:“上次替你拿衣服,暂付的十两纹银,你还没有还给我,少去打算我的主意!你的府底,不比我厚实多了?”
“厚实多了?是么?谁知道呢?”
这些年,他一致致力于正够让他的陀鬟花儿能够恢复到以前的盛势之道。
因此,花费了大量的钱财在辅助,栽培上。
然而,只因他不懂家族秘术,遂解不开陀鬟花儿的药理之期,在于一年四季哪个时辰。
那投入到其中的银两,自是得不到回报。
他的将军府,其实哪里有外人眼中,看着的那般强实?
现实里的将军府实情,御璟阳从来没有与银斩谈过。
有些秘密,也许在没有遇到有缘之人时,就是没有到了那个,可以彻底公开的时候。
雨意惆怅,依然大势如注,滚滚自天幕而来,难以消歇。
银斩与御璟阳并行站在宫廊里守望雨色,未再言语,各人自有心中所思。
前去备车,备马的二把手太监,哆哆嗦嗦的跑回来,在大雨里做指挥,把他冻的够呛,险些就倒雨水里,歇菜了。
二把手太监抖了抖衣袖,抚平染满雨水,泥污太监宫衣。
自恃甚高的抬起头,挺起胸膛,昂首走到御璟阳与银斩的身后。
垂直低下,弯腰九十度,恭敬的向两位站在宫廊里久候的大将军禀告马车及马儿的准备情况。
御璟听完,点点头,询问银斩真的要坐马车去,而不是像他一样,把马儿卸下来,直接驾马而去?
银斩摇摇头,对御璟说道,铸造刀器在即,不可过度虚耗体力,他得留些力气用在兵器上。
御璟阳对银斩铸造兵器的能力,向来欣赏有佳。
见到银斩的担心,的确属于正常,也就没再多言,尽是嘱咐银斩在马车上小心点,以防止大雨瓢泼,易冲刷山石,而至马车陷入泥境,无可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