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月听到女皇毫不犹豫的下了皇命,站在皇殿门前,满额黑线!
“皇上,这不太好吧…”她嚅嚅着说,内心里对女皇破为公家财物的行为,深感遗憾。这好歹、也是她们皇上自个儿的东西不是?
“呵呵,不卸殿门,那卸你?先卸胳膊,还是先卸腿儿?”女皇笑眯眯的视线转向凋月,听起来算得上商量的口吻里,凉意嗖嗖的自空气里泛开。
“呃…那还是卸殿门吧!”凋月权衡了下女皇话里的真假,转头吩咐道:“还不去办?你们也想卸了胳膊不成?”
“是!凋月姑姑!”被吓到太监们哆哆嗦嗦的搬了梯子,拿了铁钳去卸们,心里暗暗后怕着,他们的身子都已经被卸掉一部分了,为什么还要卸?呜呜!
女皇站在皇殿门前,满意的看着一把把铁钳蛇牙一样的夹着门钉丢到地下,赞赏的颔首,
清眸里,一缕精锐的光,冷冽的飘着。
这个白锦遥,真是越来越懂得发心思来拒绝她了,可是,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总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他守的再严实,也难免有不透风的墙么?
仅凭一道毫无抵抗力的木门就把她拒在门外,他对她,是事有求,欲拒还迎,还是…当真就想把她锁在这道寒门之外,永不相见?
在女皇的认知里,前者嘛,情有可原,她尚能理解,但后者,女皇是断然不相信的,白锦遥若是无心于她,又何必苦守在这皇宫的深墙后院里,而不自行离开?
或许,在某些情形下,男人的心,是和女人的心一样的?他是过不了自己内心里的那道坎儿,还是过不了她的这道坎儿?
嘎吱,嘎吱,啪!
一根铁钉被拔出固定门合的木片,掉在地上的碎盘子里,发出脆响的声音,截断女皇暗自揣测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