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不早说!”
接过毛巾握在手里,古毓屏一股烟火似的一脚踹开锁扣紧拧的房门,冲进包房,迅速的傻了眼。
包房内,一地的鲜淋血色,两名伤势甚重的绝美男子倒在血水中,俨然已失去了清醒的意识,那两名男子的胸口上,活生生的印着一个冒出血柱飞窜的血洞,似为利器穿透胸骨肋条所成。
地下的血水,全是从那两处血洞里涌出,浸染,沽沽流淌,扩散出圈圈血痕,漫起包房空气里筱悠扬溢的腥血味儿。
“孤少?”
眉心一乱,古毓屏的视线滑着女人赤`裸的上身向下直落脚踝,惊愕定住。
女人脚下的高根鞋上,根尖沾了点点朱红的血滴,正顺着鞋根的坡度汇聚成细微的血流,凝在鞋根底部,一摊小小的血迹。
古毓屏无语了。
那男子胸口上的血洞,是被女人鞋根踹出来的?
女人的力气,越来越不可估量了。
“好大的胆子,竟敢欺骗于我?非是清白之身,居然敢进献暗夜?”
混在酒杯里的,是暗夜验`身的处水之药,凡饮过此药者,皆会迷思三日,眸内不可清明如洗,认得黑白。
可倒在地上的两名男子,竟能辨出左右方向,扳合上下之阴阳,将她按在身下?
此等不可饶恕之罪人,若是放在她的世界里,定要处以腰`斩剥皮之极刑,以示王命尊者,不可违逆之女人天下。
现在只是区区踹了他们两脚,算是便宜了他们。
“孤少,算了,政`府现在跟的紧。若是弄出人命来,暗夜少不了会增添很多麻烦。”
树大招风,肉肥招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