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己眉头深锁,无心再过问沈意林的去向,
“现在,只能依靠本地的官绅和药商了,扬州是富庶这地,大多数的官绅家中都积蓄有药材,
药商们的存货也很丰富,商铺多在县城高地,未受到洪水的影响,药材受损不大。
只是,这奸商二字,难!”
迷迭紧握着拳头,瘟疫,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不想再有人像娘亲一样痛失亲人,颠沛流离,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迷迭咬着牙,全身迸发着杀气,“我去!我挨个去找这些奸商,一定要把药材抢出来。”
转身就要往处走。心苑冷笑,
“你去,你凭什么去抢!就凭你这一身武艺,可敌得过那么多的家丁护院?迷迭,跟着公子这么久,怎么还这么不知事!你要再这样,就回京城去!”
迷迭咬着唇,停住脚步,红润的唇上齿痕深印,溢出血渍。
锦夕看着心苑淡漠的面容,冰冷死寂,他伸出手,抚着她的手,
心苑的手好凉,如同冷封在极寒之地的雕像,怎么样温暖也比不上她冷却的速度。
锦夕仍执着的覆着她的手,哪怕只有一点,也希望她能温度一些,就算代价是燃尽了他,他也无悔无怨。
仲轩从外室进来,看到的就是锦夕握着心苑的手,心苑抬首看到他时,神色一暖,拉紧了锦夕的手,与他十指紧紧交緾。
仲轩,面色一沉,挥开衣袍,坐到沈意林的位置,拿过酒壶,
“有酒有宴,怎么不知会本王。晚悔倒是好雅兴呀。本王这连日奔波,可是辛苦,晚悔,不为本王酬谢一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