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苦,却还是执迷不悔,千双,心疼你,也一样执迷不悔。
谢谢,爷,给了我这个孩子。
一滴泪滑落,低低的叹息,自帐中传出,透过窗子,向往着院中的梨花香。
落雪为芯儿整理着发丝,眼时不时地看向芯儿,似语未语,
芯儿娇媚的笑着,“你可是有话要说。说罢,我听着。”
落雪停下手中的犀角梳,问出了她心中的疑惑,
“主子,为何你今日如此礼遇那个人。我看他张狂的很,很该好好处置一番。真未把您放在眼里。”
芯儿卟哧一笑,百媚顿生,“你个小蹄子,是未把你放在眼里吧。”
落雪面上微微一红,她自跟了芯儿,在这府中,谁不高眼她一眼,给她几份薄面,就是出去走在路上,也是得人敬重的。
偏就今日,在那个人那里碰了钉子,主子还一意包容,真让她吞不下这口气。
芯儿目中闪着精光,想到那个人,唇角扬起一抹笑意,
“你呀,要学得还多着。那个人,绝不是个简单人物。
今日,不要说是你,就是你主子我,真要跟他对上了。吃亏的,只怕不是他,是我呢。”
落雪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芯儿,那人看衣着普通,又不像个权贵之后,哪来这样大的身价,连主子都不敢小觑。
芯儿站起身,走到窗边,遥看着后院的梨树。
晚悔,呵,这是表字,他的名字,早己天下闻名,新科状元,五元及第,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
苏愿生,我确想听听这扬州的风土人情。她眼中闪过一抹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