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一抬头，褚如玉不由怵然心惊，脸上也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只见离开她几步远的地方，站着的正是几天不见的凤齐。
他深深地看着她，眼神里涌动着莫名的情绪。
“我……”
褚如玉深深呼吸了一口，转头看着里面，透过宽大的玻璃窗，分明可以看见季少陌看着自己的眼神炽热。
好吧，即使自己有着十张嘴也是说不清楚了的。
她只是也深深地看着凤齐，几天不见，他分明已经消瘦了不少，甚至整张脸都已经消瘦了下去，原本那双妖孽的眼睛已经深深地凹陷了下去。
胸口突然涌上了千言万语，却又全部堵住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问他为什么几天不过来？问他去了哪里？自己有什么资格对他责问？
“褚如玉，你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凤齐叹息着，眼神中是失落，他缓缓地转身，双肩都跨了下去。
就在那一刻，褚如玉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起，“凤齐。”
连自己也没有察觉，这样的两个字里已经有着紧张与不安。
凤齐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
“凤齐。”
褚如玉又叫了一声，这次，两个字里已经带着一丝依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