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军的刺杀任务进行的很完美。黄土连天飞起的沙尘路上,蒙着白纱,身穿孝服的女子们飘扬着乌黑的发丝,孤苦无依的跪在堆堆白骨前,泪流满眸,口中叨念着心酸的思念之语,成功的吸引住邵明君的软卫队伍,勾起了软卫兵士们心底渴望已久的,对家,对女人的相思与期盼。
软卫男兵,在楚千枫的幻药效作下发起□□,大批男兵涌向路旁的祭祀女人,不由分说的脱下身上衣物,强行与泪湿沾襟的女子坦诚相见,四处,一排排,一群群,皆是男人在女人身体里勇猛冲锋上阵的英豪场面。女子阵阵的哭泣与男人汗水洒落的吟受声,交绢在一起,织出世间最气势磅礴,斗志盎漾的,美轮美奂。
风起,沙石乱舞,别在女子乌黑发间的朵朵白花旋冶美丽的卷在空尘里,邵明君伸手接住一朵,面无表情的在指间捻碎,扔开。
“没享受够的,留下!享受完的,起程!”
冷冰冰的话语,像无法逃染的毒疫,在软卫军营解禁散开,邵明君策马向前奔驰,无视路边女子的死活。
男兵们振臂高呼,呼声,掩盖了一切,包括女人的哭声,男人的嗔爱声,还有,被鲜血盖住肢体的尖吼声。
女子们的转机,出现在邵明君远离之后。
原来手无寸刃衣衫尽无的女子们,不知从哪里取出一片不到半指长的刀刃,在男人们兴致高起的时候,指尖一并,向上一抬,转开半个圆弧,刀刃的亮纹,尖锐锋利,抹入男人的脖颈,一次,一次,又一次。
鲜血,喷涌射出。男人们的身体,一具一具的倒下。可是,在自我疯狂的幻境里,男人们的眼帘中,只剩下情与欲的贪婪,肉体淫糜的交合之声,哪里,会看到身旁正在不断扩大的无边血色呢?
男人们,在这一日,死了二万,尸骨躺在荒芜的土道边沿,没有衣衫遮掩。被俘三千,全都装进用来拉运尸体的特大型马车,载进朢城境内,下车时,同样,衣衫全无,神情恍惚,蹲地呕吐不止。
埋伏在山岭岔道路口的女军在刺杀成功后第二日终于等来邵明君的三万软卫。数量上的优势为软卫军在对仗初始打开一个良好开端。女军节节败退,退至岔口的盆形狭道内。软卫想要夺取岔口截开朢都与幪巳两城的信息联络,盆形狭道是必过之处。
闯入狭道,女军消失。软卫步步向前,安稳无忧。信讯通传,三万软卫依次走进。狭道幽长,似走不完的迷宫,没有停止的尽头。上当了吗?
狭道前后猛然传出女兵的喊令声音,火油自狭道淋下,火箭齐飞,狭道内的软卫,被堵在中央,逃出一个,围杀一个。逃出两个,围斩一双。
是烧死?还是被乱刀砍死?亦或,投降?高举白旗的软卫,等来的结果,只有一个,无数的土药点燃,投下,女军炸平了整条狭道。碎石底下流出血水,整整邵家三万软卫,成了垫平山路的奠基石。为修筑伟大的公路事业做出了天底下最应受人景仰的以命相抵的无私奉献!
得闻失败消息的邵明君,震怒,君颜邪郳。
“好你个诗晗烟!三天灭我五万软卫?此仇不报,本将心火难消!传令!明日攻城!”
邵明君在案桌前拄额睡了一夜,次日醒来,军营内静的仿佛没有一个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