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内传来一阵发颤的闷痛,漠语妆吐了几口血渍,暗红的颜色,有毒。
“呵呵,漠堂主还是乖乖顺了千枫的意思吧。千枫能在将军手里救得你一次,可救不得你两次喔!”
毒,是有一点,涂抹在上官临玥的茶杯外边,上官临玥掌风打在漠语妆的身上,毒素,顺着掌力沁入受伤者体内,侵蚀,融化入血。
而解药,则被注入在变生果中。
楚千枫用指尖沾了一滴漠语妆唇缘上的血渍,擦过变生果的表皮,暗色转成鲜艳,楚千枫把变了色彩的血指摆到漠语妆的眼前,印证着毒的解药所在。
“楚千枫,我会记下这笔帐。”
伸手接过楚千枫掌心里的变生果,漠语妆吞下,怡甜的味感,滑落喉舌,缓解着胸部饱涨的痛感。
“漠堂主,你若不去招惹皇上,本君也不想如此为难你。怪只怪,你倚仗着皇上对你的宠爱,有些,无法无天了。”
吹起的呼息,吞吐着晚风的微凉,楚千枫直直站起,虚飘的话语,随风漏入空气,除了漠语妆一人,再无谁能听到。
“呵呵,该办的事情办完了,上官将军请千枫喝杯暖酿如何?”
指花一甩,抛洒向空中,水~粉色的亮点闪耀傍晚的青色夜空,殿院中手持剑刃的素衫男子们,看到烁晃的亮点,忽的齐聚起身,跃上凤鸾殿的红瓦高墙,飘渺着身影,在华月初升的夜下,无声离去。
“漠语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大凰与暄昭,不是只有你的幽堂,和暗楼。本将可以容忍你夺去烟儿的心,但绝不会估息你对烟儿的伤害!你,好自为之!”
傲气冷然的身影,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上官临玥走过南冥的时候,扔给南冥一个花锦棉料的小布袋,“内服,一日两次,免得你家主子到皇上那里告本将欺负他的状!”
漠语妆唇角的血流不停涌出,上官临玥看着生疑。
不是不晓得自己下手的力道,但幽堂主人的体质承受能力本来就比普通人要强,上官临玥心里清楚的很,他那几掌根本要不了漠语妆的命,可为何,漠语妆似乎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楚千枫已经出言制止了自己出手,如果漠语妆因此丧命,烟儿要是怪责下来,那过错,不是要自己一个人来承担?
基于多重考虑,上官临玥没有硬着心肠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