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鸟入归巢,群鸟在树林枝叶里来回盘旋,带着树叶瑟瑟作响,零落的散下几片青碧的叶子,昭未着,黑夜,正在来临。
马桥守城内,暄昭军队镇守森严,巡城的骑兵每隔半个时辰就会走遍马桥城内的街道巷尾,以搜查是否有女军趁夜入侵。女军隔着护城河对岸观望,不敢贸然发兵进军,只能苦守在马桥城外的阵伍里,等待统将发布军令。
白日里的对战,女军埋下的火药在傍晚这短暂的攻守城防中起到了非常关键的作用。后埋下的火药一经引炸,就牵起下雨之前埋入土中的炸雷一起连番轰炸,炸得马桥守城楼楼垣坍塌,倒戈一壁,轰隆声滚滚如雷,暄昭的兵士死伤无数。
燥乱难安,那名意图对女帝不轨的正将军被城外的火药炸得断去半个身子,躺在军塌上血流如注,奄奄一息。副将军被炸掉一腿一臂,包缠着厚厚的白布送到正将军的军帐里作伴。
“副将,有朝一日,本将军定、定要杀进大凰,向那个万人枕过的`贱`女人报仇!”
正将军挥着拳手扳着塌柱想要坐起身子,坐了半天身体上都没有知觉。
“将军,您与那女帝有仇?”
副将军瞅瞅正将军被炸得一团糟糕的下半身,狐疑的问道。
“哼!没仇!就是看她不顺眼!”
正将军再次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再次无力的跌倒。
“喔,原来如此!”
副将军了然的回答,觉得正将军的心态很是有问题。
打仗就是打仗,干嘛非要人家脱衣裳羞辱?要是他不想羞辱那女帝,怕他也不会落得被人咬去一耳,身骨没一半的悲惨下场吧。
“贱`女人,我一定要杀了你,一定要杀——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