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推脱了,走吧。还能有力气么?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眼前女子的笑容让女皇的心情变得明朗,女皇思及白慕三刚游回来的体力,不免担心。
“不用!慕三的身骨强得很,暄昭的追兵很有速度,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女兵的队伍已经全部下了水,就剩下白慕三和女皇二人,白慕三回首望眼来时路上的尘灰,料定暄昭的军队怕是通过炸雷的防区追赶来了。
“嗯。快——”
白慕三料到的事情一眼不差的落尽女皇的眼里,女皇拽着白慕三的衣袖跑向水边,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身后响起一道甚为轻狂的男子话语:“女人,哪里走!”
女皇听到声音回头望向马背上的男子,是谁?好熟悉的声音!像是在梦里听过!
“哈哈哈!不识得本相了?”
马背上的男子挥起手中兵刃扬向女皇,女皇推着白慕三往水下一躲,‘嗖’的一声,一根铁矛穿着女皇的脑顶而过直插在板桥的桥板上。
男子用得力道很大,大得板桥的桥板被铁矛震断绳索,向水面下游散去,很多女兵没来得及抓稳绳索,呜着冷气被水流冲走,前面抓稳绳子的女兵因身后没了拖力,顶着湖水的冲劲猛得被甩向湖泊中心,挣扎着在水中逃亡。
“夏、夏宇轩?”
暄昭二十万皇室破狼军的统帅,暄昭的夏相?
呵!好大的来历!
女皇的记忆里,模糊的能够寻到眼前男子的声音。
“不错!还能记得本相?”
湖岸之上,男子一身蓝衫,剑眉星目,眼神里飘着一许高傲之气,冷眼打量着爬上岸边的两名湿衫漉漉的女人。
“呵!暄昭的夏相,久仰大名!朕想不知都难呐。”
相互打量着,女皇的眸光看向男子身后不停聚拢来的弓箭手,给马背上的男子下了一个‘阴险狡诈’的定义。
毁了板桥,是想让自己和他的十万破狼军单打独斗?带了弓箭手来,是想让自己尝尝被万箭射穿的滋味?真歹毒的无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