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黑衣人收刀入鞘,带着唉声叹气没把大鱼逮到手的黑衣男子们快速离去。
“该该死伤了主子你们都该死都该死”
细弱的声音,在黑衣人们都离开之后,喏喏的传出,倒在血泊里的人儿,染着血滴的手指,不肯屈服的动了动,打着身下快要凝成血湖的波面,泛起圈圈涟漪。
“小姐,巷子口里好像有动静呢,要停轿吗?”
官轿一顶,路过巷子的边口,小丫鬟听到巷子里传出像野猫似的声音,禀告给轿子里坐着的女主子。
“不用!”
窗纱未挑,轿帘未开,一道生冷强势的少女声音,淡淡说着。
“是,小姐。”
小丫鬟得到自家小姐的回复,隔着轿身在外微欠身低首尊令,示意轿夫当下起程。
轿子行进几许,轿内突然传出两声敲打轿窗的声音。
“小姐,怎么了?”
官轿乍停,小丫鬟不解的问。
“去瞧瞧!”
冰凉的话音,漫出河海山川的大气味道,玉酥般白洁干净的小手揭开轿帘挂在轿勾之上,一名身穿纯白水纱棉质的水灵少女,冰眸澈清似月,两眉秀如山黛,俏鼻挺美,丰满圆润的唇瓣,玉立如刻。
少女周身泛着严寒之气,走出官轿,露在水纱袖外的手臂上,刺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碧绿色飞鸟,飞鸟盘旋绕成的花纹字,是一个繁体的‘段’字。
“小姐不是说不去看的?怎么又改了主意?”
小丫鬟扶着少女站在轿外,娇眉一蹙,闹起了小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