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月貌上难掩一丝失望,美艳男子挽着袖子彬彬有礼的向花户颔首点额之后,落寞的牵着马儿缓步离开。
“那个小公子,看您这独家寡欢的样子,定是受了什么说不出的委屈,虽然三醉芙蓉是没开,不过送您一盆‘凤仙花’吧,不是有道说‘凤仙,凤仙,凤中仙后’是也。小公子生得这般美艳可人儿,算得上是值了花钱了。小公子就图个好意喻,莫要再委屈了罢。”
寒暄问语中,有好心的花户看到美艳男子咬着薄唇精神不佳的样子,从里屋的小台上取来一盆紫、白、黄、粉、洒金等五色当头的单瓣簇团花儿送到美艳男子的手上。
“这一两银子够吗?”
接过盆花,美艳男子从袖里取出一两小碎银交给好心的花户手上,在好心花户半推半就的客气下,把银子硬塞进了花户手里,涩涩的抿抿唇角,牵着马儿沿着市集的径道随意转向逛着。
“唉烟儿,五年了,在一起五年了,你我夜`夜同塌而眠,塌塌同怀入睡,可你到底是把我当成谁了?是睡在你枕边的语妆,还是被你支走远去幪巳守城的上官将军呢?”
手里捧着凤仙花儿低着眼眸瞧着,美艳男子脑海里回响着花户送他花时说的话,不觉挑挑唇角。
凤仙花儿,凤中仙后。
再是仙后,也不过是花中之凤,怎能抵得过人中之凤?
极为难受的扯出一丝苦笑,美艳男子陷入五年来从未有过的沉默中,慢慢回忆。
凰笞王爷与龙凉七皇子大婚之后,上官临玥即被女皇陛下以幪巳守城缺少得力将军抵御西领大将苏子曦、苏子荨为由,一纸昭书,将上官临玥调去幪巳守防。
上官临玥调走的前一天夜里,凰笞王爷出其的留宿书房,与上官临玥秉烛相谈一夜,再那之后,王爷睡在他身边的梦里,就总会出现那个叫做‘上官临玥’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