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的这么伤感。一切都还是变数。想真正碰得本公子,也不是那么容易。”
夜氏的武功内法,还有几页就全部容纳在心。
若是练成了,除非他想让哪个女人碰,那个女人才能碰他。
否则,他有太多的能力保全自己。
对付凰凤女皇,少年认为最多应该去防着的,还是如何在头脑上胜过那个可统一国江山的女子吧。
脑袋里没点智慧的人,不论如何,都不会坐上那把可以傲视群雄的凰椅滴。
“公子倒是想得开,一点都不担心未来苦难的日子?您是不担心,老爷和夫人可是担心的紧。白日里等到临快夜晚上,没有任何通知的派人送了封信来,约摸着是凰笞王爷迎娶两位丞相公子的日期快到了,担心您做出什么不恰当的事情。不过,老爷他们怎能知道公子你对凰笞王爷的一片心?怪了的事情。”
见到少年碗里的汤汁见了底,丫头接过碗走到桌前又盛了一碗送给少年,纳闷的说着。
“本公子当初同意进宫,还不足以表达心态?不过,离凰笞王爷到暄昭迎亲,还有几日了?本公子也得好生调理些身子,见到凰笞王爷,不能以现在的脸色出现才是啊。”
铜镜里的少年侧脸,许是在昏暗的烛火光照下,淡淡的泛着浅显的暗黄色,蒙着一层不太拥有光彩的土灰色泽,精神欠佳的望向铜镜,满是疲惫不堪的倦容,惹人心疼。
少年摸着自己渗出几丝苍白的脸颊,恍惚不曾发觉,何时,他竟被藏在自己心中的那个女人,折磨到这般失去神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