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皇夫,这种想法可是不行的啊。皇夫与皇上,日后可是要延续凰凤国的皇室血统正脉,皇夫怎么能对塌事无心呢?皇上请了教房师傅来,不就是为了让皇夫可以早日习惯,并熟悉塌房之事吗?皇夫怎么能连这样的事情都无法想通呢?”
皇夫的话,屡次三番,出乎梦初阾可以接受的范围。
梦初阾无数次的被二皇子的惊世言论所震惊。
无所谓?
怎么可以无所谓呢?
皇夫若是不受宠,那整个庚年殿的奴才们就都没有好日子过了啊!
“想通于否,对于本宫来说,都不是太重要的事情。本宫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原因。叶贵君在本宫的寝殿里造出血案的原因。梦初阾,你是宫里辈份较深的人,对事情的来龙去脉应该懂得明白。不需本宫多说,一会等御医来了,你便与本宫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见过打人想把人往死里打的。
打的那么狠,如果没有什么过多的深仇大恨,叶贵君不应该会燥性大发,闹出此等伤人之事。
他眼看着事情发生,却没有预料到有可能出现事态扩展的严重性,也有他的考虑不周全在内。
但是,归根结底,还是叶贵君内心里的仇意大过了理智,才造成这样让人困扰的结局。
回想起叶贵君离开大殿之前眼神里那一抹无情的冷漠,还有说出的话语里表露无遗的嘲讽口吻,二皇子无论怎么想,都觉得叶贵君对那几名教房师傅的情感,似是夹杂着一股失望到绝致的恨意。
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