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夫说的对,是奴才没有照看好皇夫,奴才该罚。奴才以后,定当竭心尽力为皇夫想着,绝对不会再让皇夫失望。”
挺大的一个人,却被个相差十几岁的小娃娃牵着命运里的绳子在前面走着。
梦初阾心里虽然有些不甘,可也没办法去改变眼前的事实。
小娃是主子,是高高在上的主子,他是奴才,是身份低到不能再低的奴才。
在庚年殿里,他还算得上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是走出庚年殿,遇到别的殿的奴才掌院们,照样得行礼鞠躬的。
人活着就是这么回事,忍着现在的事情,为将的自由谋划着,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那眼前付出的努力和辛苦,又能算得了什么?
好言说尽,几乎到了谄媚的程度,梦初阾眯着眼睛听着皇夫一声声意真言切的话语,说是内心里一点感动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在皇宫里,想要主子和奴才完全一心,也是不太能发生的事情。
思来想去,梦初阾还是认定,二皇子是位不太适合皇宫内不露真话的环境啊。
太心地善良的孩子,入到皇宫里只能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