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说的是哪里话,替公子办事,是四叔职责所在,怎么收受公子如此大礼?”
他本是夜氏的家仆,即使没有二皇子如此善待于他,他亦是为夜家赴死而万所不辞,是义务职责所在,怎能受得主人的拜礼?
屈身扶起二皇子的拜礼,严四叔愧不敢当。
“呵呵,四叔客气了才是。既然如此,本宫也便不再拘泥于礼了。四叔,在皇上这边,要多多加派人手,尽快查出皇上要在哪里下手,本宫在殿里,等你的好消息。”
庚年殿里他,平常足不出户。
如果在此时频繁的外出走动,只为惹来有心之人的平白怀疑。
事情出时方悔恨。
二皇子现在是恨极了平时懒惰的自己,若然没有那般不愿溶于其它宫夫的排斥感,想必现在若是出了殿院,去寻些可用的消息,也不会被别人看在不正常的眼里。
“公子安心便是,四叔这就去增派人手,跟紧皇上近期所做的一切,定会给公子一个满意的交待,不会让女皇的心思得愿。公子保重。”
身形一弯,退礼行毕。
严四叔在二皇子的默默注视下,拔身跃进屋梁上方的一片黑暗,在二皇子的眼帘里,消失了轻巧的身形,带走二皇子满心的期盼。
查探女皇用意的事情,一直在暗中悄然进行着。
二皇子独身居处在庚年殿里,日日焦急不安,等待着严四叔和教房师傅们查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