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语,别转了,再转会更咸!快停下,喝点水,那个果子,真的要用含才能解咸味的。”
接连在内心里发起的疑问,在追赶上安若语影子的时候,手里水杯里的水都快被洒光,只剩下浅显的几滴留在杯子底部送到了安若语的面前,南染夕无力的撑着膝盖大口的喘着气,真想感叹一句,安若语这小子,体力不错,真能跑啊!
“嗯?需要含在口里吗?因为太咸了,所以太着急,没有听到。不过还好,现在已经没有那种受罪感了。这种程度上的肉肉,就算烤熟了也吃不下,只能挂在柱子上,等什么时候买了锅,煮上一锅豆腐,蘑菇,还有香菜吃。都不用再往里放盐了,谁要是敢放,本少主跟他急。再不,把这腊鸡肉送给老头子当外出游玩的礼物?哈哈,保证老头子吃的爽呆呆,以后定发誓一辈子都不再吃鸡了。哈哈哈!”
喝下水杯里残余的一点水,安若语复又倒了杯新的温开口饮下,总算去除了口中的咸味,可以消停坐在干柴枝上歇一会儿。
一边歇着,一边还不忘给咸到自己的罪魁祸首安排个好的去处,独自一个人在南染夕的面前拿着杯子哈哈笑得,可起劲儿了。
“呃这孩子,是不是被咸盐给咸傻了?拿去毒害师傅?太狠心了点吧?忘了自己受了的苦了?”
听到安若语一个人笑言笑语的话,南染夕彻底被安若语小脑袋里的奇异想法给雷到没有语言了。
安若语口中那个老头子,南染夕也自是晓得就是把他从文典库里救回一条命的鸿门门主。
他当时在和鸿门门主谈话时,谈到有关于安若语的时候,南染夕不觉得鸿门门主和安若语的师傅关系这么紧张呐。
看这好好一个徒弟,在鸿门门主的教导下,咋变成了这个样子?
“喂,你是不是刚才说允许我提一个条件的?”
想完了可以耍人玩的花招,安若语倒在干柴枝堆上笑了好一会,笑得胸口有点疼痛了,方重新坐起身子,朝南染夕摆了摆手袖,招呼南染夕走上前来。
“嗯喔,算是把你咸到了的赔罪好了。什么条件?这么快有想到了?那个可不可以明天再听?感觉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呐。”
南染夕给烤架上的肉翻完烤火的肉面,在烤架的最前方,串上一颗清洗干净的野猪心脏,一切打理妥当后走到安若语的面前,看着安若语笑眯眯的抿着唇角,怎么看都觉得安若语那笑容里好像藏着一些要坏他的不怀好意。
“那怎么可以?既然说了,就得做到才行啊。又不是什么大事情。只不过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啦,帮帮忙吗?”
伸出小拇手指在南染夕的面前晃来晃去,安若语煞是认真的抓住南染夕的手袖,态度非常诚恳的请求道。
“什、什么忙?”
不知不觉,被眼前的虚假幻景给迷惑。
南染夕本意不想顺着安若语的话去做,可是一看到安若语被咸巴沙得红肿泛起一点小水泡的美丽唇瓣,就在无形之中被内心里的一丝微浅的自责给俘虏了,成了安若语眼前的乖乖朋友,顿着话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