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墨其实也不太明白肖暴君的假喉结是怎么粘上去的,现在光线又这么差,他当然要贴得近些仔细研究……
所以现在他的脸跟阮陶陶贴得极尽,阮陶陶颈上的皮肤甚至能感受得到他的呼吸。
呜……这这这……
必须马上找个话题转移心思!
阮陶陶脑袋有点乱,只好抓了个最近的话题,“原来你不是君非宇。”
“……”正忙着的男人手一顿,挑眉。
还敢提君非宇的名字?
这小丫头是怕他今天“罚”她罚得太轻吗?
阮陶陶还不知道危险将近,很不知死活地接着说下去,“我刚见到你的那天,还以为你是君非宇呢。”
“……所以你才那么快就相信我了?”上官墨声音格外温柔地问。
“……对啊。”
呜,他说话时不要贴得离她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