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今日本稍有收敛的萧平清却突然大笑了起来,说:“七弟,别锋芒太露,小心有人心里不舒坦。”
说着,目光斜睨向萧昀泽。
萧昀泽沉着脸,一丝冷笑应对。有的疯狗,你越是理会,他越叫得狂。
沈濛一句话不说。不过这个萧平清,心思太外露,真是蠢到了家。
一场欢宴,却因为一场可有可无的剑术表演而弄得风云诡异。
宴毕,萧泓叫走萧昀泽。沈濛与浩儿在御花园里散步。
正泰宫内殿。
萧泓退下所有的人,关好所有的门窗。
“父皇。”萧昀泽感觉到事态的郑重,不禁也正了正脸色。
“泽儿。今日父皇赏了炜儿天下第一宝剑,你心里可有不舒服?”萧泓温声问。
萧昀泽顿了一下说:“那是七弟应得的赏赐。”
萧泓微笑了一下说:“泽儿,朕知道你的心里多少有些意见。你的剑术并不在炜儿之下,可父皇一直没有把明月剑送给你。如今,炜稍有进步,朕便送给了他,你有介怀,也是在情理之中。”
“父皇赏七弟宝剑,自有父皇的道理。”萧昀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