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从主上吩咐。”澹然一颔首,又道:“不过……有些字,请恕臣下亦不能解译。”
凌纾:“无妨,那些可交由我来解决。”感觉下次可以让六太再去那一边捎一本古汉语字典回来?!
“不过,主上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呢?说了这半天,我等尚不解……”
凌纾有些奇怪地瞥了发问的端泓一眼,说:“多日不见,大宗伯你怎么变迟钝了呢?我的用意,当然是让咱们柳国强盛富足起来啊!”
被吐槽了的端泓:“……”他就说了个没用的废话。
“还记得我在初敕里说的什么吗?免学资的国立庠学,免诊金的医堂,还有土地改制。这在昆仑和蓬莱那一边,有一个学术名称,叫做社会福利。他们衡量一个国家是否足够富足安乐,便是看这个国家的福利制度是否完善。我也想在柳国建立这样的制度,倒不是为了追求什么名声,仅仅是我觉得,应该这么做。”
一个人民生活得到各方面保障的国家,可以减少犯罪比率,也就距离达成一个和谐社会更进一步。
“想要做到上面那些,就像初敕第五条说的那样,前提得是国家足够富足才可以,不然我们拿什么来支撑那些事业的建成呢。要想让国库快些丰盈富足起来,除了开港口通商之外,我觉得那些土地里的东西才是重点啊!”
以原始农耕为基础的国家,当然还是得靠土地来解决问题。人民只有在吃饱穿暖的基础上才有闲情去思考更高层次的生存方式,所以第一步应该帮助占据柳国百分之八十人口的农户提高粮食产量才行。
“……我还打算在明年新年时去向路木祈求一种新的谷物,听说当年戴国的泰王就求得过一种可以帮助戴极国人民渡过冬日的植物。我也想让柳国拥有适合本国种植的作物啊!”
“……”
凌纾说得多了,听她说的人一个个也越来越认真。
她在即位一年颁布前所未有的初敕,然后如今她用自己的行动表示了,那些初敕上的内容,她的确是一步步在努力将之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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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关于凌纾跑去昆仑这一点,刘麒表示自己也是能发动蚀的麒麟啊,为何她不找他帮忙反而要去麻烦远在别国的延麒呢?
凌纾就知道这货会这么问,遂拿出早就想好的回复应答:“因为繁臻你之前从未去过昆仑,也没有尝试过发动蚀吧?第一次嘛,我当然找有经验的人带着了。”
“你放心,去过一次后我已经业务熟练了。如果还有下次,我一定带你一起啊……”
她在这边卖力安慰保证,却不想被某个不动声色走到旁边的人给听到。
对于“同去昆仑”这件自己再神通广大也无能为力的事,冢宰大人当然也自有一套解决措施。
于是凌纾发现自此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里,自己需要处理的政事被某个黑心的家伙故意通通放行,多到了不能直视的地步。完全没有空余的出行机会了……
不过,又一个多月过去后,从雁国来的青鸟传信再一次让凌纾激动了。
“田地种植的试验成功了,有空过来看看吧。”
这个消息让她高兴地浑然忘我了,什么不能再私自出行的警告完全被女王陛下丢到脑后。
接到消息后就直奔饲养骑兽的厩栏,凌纾主上又一次丢下一句“我去一趟雁国”的口信后,跑掉了。
这一次离宫天数不长,她也就隔了个夜就回来了。
但是这等二次自作主张私自出宫所带来的最严重和直接的后果是——她被这回真的怒了的冢宰拎出去办了!
哦,不要质疑上面那句话里的动词和状语哪里不当,事实上,它精炼准确地概括了某个傻妞主上的惩罚经历。
就在凌纾兴高采烈地带回了她宝贵的试验苗,准备吩咐人开辟一块田地种进去时,灾难来了。那个扬言如果再犯错就一定会给她一次深刻教训的男人,脚步生风地踏进内殿,然后一言不发地拎起她就往外走。
在凌纾还没从懵懂状态恢复过来之前,她就被抱上驺虞,身后坐上人,起飞,飞至芬华宫禁门外的某个人迹罕至、偏僻荒废的宫殿,撕衣,按倒,二话不说做到最后。
其间,就算凌纾终于被某个可怕的事实打击到,眼泪汪汪地喊疼也没能令他停下。
事后她愤怒声讨起这件事,那混蛋男人居然还有理由——“到了那个时候叫我停下来,怎么可能办到!”
而且还不是一次了事,完全按照他的意愿来来回回做到满意为止。凌纾那时是又痛又无力,挣扎不过,更不可能揍翻他让他停手。被这个禁欲N久的混蛋无所不尽其用地柔声哄着,再诉说着她一个人离开时日子他的焦虑和担忧,待得她昏昏然心软了,就又任他为所欲为。
不过刚开始时真是疼得她眼冒金星啊!凌纾一咬牙,怒了。用她那痛到智商所剩无几的脑子想出最狗血的大杀招——
“呜呜,好痛……知道啥叫前戏啊?一点都不温柔我看我得找别人去。”
此话一出……效果,显著。
与她耳鬓厮磨的男人睇了她一眼,那因情动而愈显深湛迷人的眼眸不知为何令凌纾有种渗得慌的感觉。
她感觉自己说错话了……
那之后长庚倒真是控制了先前略显蛮横的动作,转而拉锯战似的与凌纾慢慢磨,磨得凌纾哭腔变调以后,然后不紧不慢地继续先前动作。
……
天色是如何从亮到暗的,地点是如果转换的,凌纾统统都没意识观察了。
但某一时刻某人在耳边调笑的一句话,却让凌纾记下了。
“所谓君在上,臣为下……主上你看这姿势可正确?”
凌纾又气又窘二话不说就低头狠咬他一口。
她倒霉的、令人难忘的初夜……不对,夜什么夜?那可是太阳还没落山的白天啊啊!而且还是户外!我去……因为两点,凌纾觉得自己被迫碎了一地的节操这辈子是捡不回来了!
然而糟糕的还没到这里结束。
回程时,由于(某人绝对是故意)扯裂的衣服,凌纾不得不披着他的外袍,散着发,浑身酸痛,腿软无力地被抱回内宫。这副明显“主上刚刚在外面鬼混风流”的尊容,被不少于一个巴掌的人数看见……
“呜呜呜再也没脸见人了……你个大混蛋!”凌纾把她的冢宰狠狠捶了一顿。
她精神头不错的样子让长庚略微挑眉,揶揄道:“我以为我的惩罚已经很彻底了……没想到主上的实力不容小觑啊!”
“这你妹的算是哪门子惩罚啊?!为毛还要特意挑那种地方啊?”真看不出来,他是如此的人面兽心!
“不算么?既然你那么喜爱往外面跑,我以为你也会很喜欢这种以天为盖以地为庐的……呢。”
呢……你个毛线!
凌纾狠狠瞪他,却换来他轻抚她的鬓发,悠悠地来了一句:“总要叫你知道,做冢宰的女人不容易啊……”
你、妹!凌纾望天,磨了磨牙。等着吧,总有一天让你知道,做主上的男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不过,在那之前,让她先想想该怎么堵住那足够让她未来五十年都有可能抬不起头来的可怕流言吧……
神都不能阻挡芬华宫的头号八卦——主上,终于被冢宰拿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冢宰耍流氓……【捂脸】
于是,这便是传说中的……
我写H的功力真是越来越水了。 = =
表打我,别看这样,其实有很多内涵可以挖掘的好伐?!不过如果乃们想详细版的……也不是不可以。。。
【地址专栏自找,俺过两天放上去——要低调!不然会被黄牌会被锁,真的!之前就被无辜地锁过= =】
ps:发现文下多出了好多之前未看过的留言【咦?】……可能是jj终于舍得给我抽出来了,也可能是【由于常年不更新太愧疚无颜面对江东父老的】我不敢去看?!待会儿就去回复。
不管怎么样,先在这里道个歉~~
导致断更的原因七七八八,有生活里出的一些不顺的事儿,也有因为定下了跨专业考研而分出去的精力和时间……详说无用,唯有道歉。
文章不会坑掉的,我会收拾起精神好好写它~~
向大家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