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这里孙伊菲也不想再听更多粗俗的东西。这叶小七有没有真本事作为与他签约的亚润集团的老爸还分不清吗?况且那书是不是叶小七写的,如果翁琪蕊拿不出证据那他刚才说出来的话就是诽谤加侮辱。
“很抱歉翁小姐,我才疏学浅制作不出翁小姐要的婚纱款式,还望另请高明。”说罢孙伊菲扔下两张票子傲然离开。
“我……我说错什么了?”
翁琪蕊简直莫名其妙,殊不知她逞一时口舌之快即得罪了一位千金小姐又贬低了自己的身份,让人瞧不起眼。
孙伊菲的朋友圈很广,她是一个有才学的女子跟翁琪蕊这种依仗自家的财富与地位恃宠而骄的可不是一个等级的,没几天功夫北京城里大大小小名门千金以及重要的交际圈里都知道了孙小姐的工作室拒绝了翁琪蕊的订单,并且永远列入黑名单。
一石激起千层浪,本来翁琪蕊仗着自己是官二代的小姐在名媛中还算站得住脚,但有一日忽然地就发现她身边的朋友日渐与她疏离,似乎跟她在一起是一件很掉价的事,而她至始至终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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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咖啡厅的小七虽说并不在意翁琪蕊的脏话,但那枚黑钻耳钉却将他的内心翻搅成一团。
魏征?冰块?魏总?
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原来我从未认识过你!
这天夜里小七心情很好,好得不得了,跟陈华大福哥两人吃饭唱歌又去酒吧喝了好多酒,陈华明天还有实习就先回医院但不放心小七,临走时还吩咐大福哥先把小七送回家。
大福哥满口答应,两人在陈华走后又喝了一会儿,正巧大福哥失恋,搂着小七哭嚎了好一会儿,就像他家死人了般凄凉。
小七无奈,明明该哭的人是他好吧,没办法,只好陪着大福哥又喝了好些酒。最后大福哥喝高了,逮着谁都管叫娘,把一个挺好的服务员小姑娘吓得直哭,直说当服务生有危险要辞职不干,小七只好叫人送大福哥回学校。
最后包厢里只剩下小七自己一个人,盲目地喝着酒,一杯又一杯地灌着。
伸手摸了摸左耳当初钉的耳洞,早已不痛,只是留下了贯穿性的伤痕。
也不知在酒吧里呆了多久,小七才踉踉跄跄离开,掏了掏车钥匙又塞了回去,要真为那个男人赔上一条性命,那就是真傻了。
傻过一次……就够了!
小七招手,上了一辆停在酒吧门口的出租车,报了地址后就靠在后座休息。
车停时小七睁开眼睛,但外面显然不是小七家楼下。这会儿小七头晕得厉害,刚想质问出租师傅搞什么花样的时车门就被猛地拉开,紧接着一条带着刺鼻味道的毛巾捂上小七的鼻子,随后就全然不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