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言重了!”校振东憋屈的嘘气,调整自己的心态对人道:“我怎么会跟一个小女孩、计较呢?”
说到此,校振东突然有点尴尬的摸摸头,方才感觉自己这态度,好像确实有点过份了。
夏听雪神色极为惊诧诡异的看着他,感觉校振东就是个变脸的,只不过一转脸他这态度语气全都变了。
不禁悲哀的撇撇嘴,某种幻影若隐若现的在现,她感觉这场景很熟悉,好像跟某人挺像的,可这个人是谁呢?
夏听雪脚下不稳的努力凝神,可她还没想起这个人是谁,就感觉头痛欲裂的一个摇晃,差点站立不稳的摔倒下去了。
不禁忧心的抱头抽泣,难道是自己的前世,他好像也这样伤过自己,可这个人是谁呢?
好像很冷峻,可为何影像如此模糊?
“小九你怎么了?”校振东吃惊的扶住她问:“对不起,刚才是我有点过份了!”
担心的去摸她额头:“你没事吧?”
夏听雪咬唇看他摇摇头,豆大的珠泪却突然顺颊流,哭着被校振东校揽在怀中,某男顿时有点手足无措的心疼了。
南宫凤鸣见这个窟窿戳大了,急慌忙出言挽救女儿闯下的祸。
“对不起听雪姑娘,都是我这女儿不懂事,南宫凤鸣代她在这里给你赔罪了!”
再看一眼校振东:“还请东少务必多加担待,不要跟小女一般见识,南宫凤鸣回去肯定好好教育她!”
“哎,不必了,不必了!”
校振东汗颜的看他客气:“只不过是个三岁的小孩子,我们要是跟她一般见识,岂不是连三岁小孩都不如了?”
嗯,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
“那,那就多谢你们的不怪之恩了!”南宫凤鸣长出口气的点头:“飞雪,快谢谢校振东哥哥,跟听雪姐姐的宽容!”
南宫凤鸣说着,抓过女儿放在他们面前,用手指点她小小的额头训教:“今后不许满嘴胡言乱语的说话了,知道麽?”
小包子不服气的挣脱他手,瞪大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夏听雪和校振东发问。
“漂亮的听雪姐姐,你真要嫁给这个、什么东哥哥吗?”
“是校振东哥哥!”夏听雪好笑的摇头,一字一顿的跟她纠正,不过她此时的心好乱,无法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见人说话间犹自泪痕斑斑,校振东隐忧上头的蹙眉,赶快趁机捏捏南宫飞雪的粉白小脸,揽抱夏听雪以问代答。
“怎么了小宝贝,听雪姐姐本来就是我妻子,你好像对哥哥有意见,对此很不满意啊?”
“嗯,凑是的!”
没想到这小包子不但没被他吓退,还用她稚嫩的手指头,指点校振东的鼻子训话,只是这奶声奶气的说这话合适吗?
“漂亮的听雪姐姐、她不能嫁给你,听雪姐姐只能嫁给我爹爹,她不能陪你碎觉的!”
噗,狗血啊,校振东不明所以的瞪视南宫凤鸣,用眼神质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他想不明白,刚退出一个九宫白,怎会莫名其妙又多冒个南宫凤鸣呢?
“哎,你这孩子胡说什么?你怎么可以满嘴跑火车呢?”
南宫凤鸣真急了,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风波,千万不能再被小包子挑起事端,急眼的扬手对准她就要落下一耳光。
没想到却被校振东突然伸手抓住了,看他摇摇头:“你确定,是小孩子满嘴跑火车?”
南宫凤鸣有点恼羞成怒的气恼尴尬,伸手摸摸他头:“兄弟你没发烧吧,小孩子的话你也信?”
“那就好!”校振东一笑甩开他的手道:“这样的话,你就更不能打她了,小孩子的话不能当真是吧?”
南宫凤鸣连连点头称是,哀叹为情所困的校振东如此真假不分:“对,小孩子的话自然不能当真!”
可校振东的心情很不乐观,无奈的一笑推开他,他真的很在乎,哪怕只是一个说辞,但他总不能对一个三岁小p孩怎样吧?
“好了,好了,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看见小包子被花|蕊见机过来抱走,校振东很是无奈的看他南宫凤鸣,大局为重的拉着夏听雪介绍,就当转移话题也好。
“这是我妻子夏听雪,一个懵懵懂懂傻丫头,南宫大哥你千万莫和她一般见识,今后还请多担待一点!”
校振东这话说得貌似弦外有音啊,就不知南宫凤鸣能不能听懂了。
夏听雪一听委屈的咬唇,看南宫凤鸣的眼神好无辜,好希望他能出言给自己洗清冤枉,她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南宫凤鸣心中一动的低头,顿时好心疼夏听雪的懵懂无知,说给校振东的话却很凝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