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调侃小时姐你,我是在高兴你这桃花运开得真是成双成对的。”
“死妮子,什么桃花不桃花的,这烂事我一点都不想沾身.......哎哟喂,我的眼睛......”
一时表情用过度,扯中了左眼上的伤,疼得朱昔时又埋头唤起来。
偷笑之间,顾妙晴扫见大堂外的盛子骏取药归来,连忙打住这玩笑的话。
“好了,不打趣你了。你安心让子骏给你上药,我去门头给你出出这口恶气。”
出恶气?!沉浸在疼痛中的朱昔时突然间愣了一下,连忙拉住正欲起身的顾妙晴。
“你可别去惹事!”
“放心小时姐,妙妙有分寸的。”拍了拍朱昔时牵扯的手,顾妙晴会心一笑,直起身子便朝大堂外出去。
“你去哪儿,不是让你看着小时那丫头吗?”
见顾妙晴没个招呼的就往外走,盛子骏也是急忙唤住她问到。
“你不是回来了吗?小时姐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去门口应付下那两位。”
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盛子骏目送了顾妙晴的背影消失在大堂门前,也是无奈地耸耸肩膀。
咋感觉摊上女人的事情都这么不省心呢.......
“蜕蝶医馆”前院中,赵真元和宫逸涵各站一边。如在比赛定力般一动不动地杵在原地。
外面的街道上的喧哗和这前院里的宁静,形成了鲜明的气氛对比,压抑着两颗不痛不痒的心;终是耐不过这老成持重的宫逸涵,赵真元终于开口就范到。
“想不到天下第一大忙人也有不忙的时候。”
在荣王府中一番掐架没能分出个胜负来,似乎此时要在口舌之间论个高低,宫逸涵也是不甘示弱地回敬上赵真元。
“事情有分轻重缓急,我自有衡量。此时三弟和为兄谈起分寸。你不是比我更没分寸?”
“二哥若想教训真元,尽管摆出你那一套套大道理来,洗耳恭听中。我虽偶尔处事有失分寸。可从来不是没担当之人,她若觉得委屈我还她一个公道便是。”
“惹出了事端才后悔想补救,为何在犯事之前不多加考虑后果如何?在能为之,不能为之上。三弟还是太过草率。”
冷冷的话间如夹着小刺。硬生生挑动着心中那股压制的不悦,同时怂恿着赵真元据理力争的心。
“无论现在我说什么,二哥都觉得真元是在强词夺理,你们都是大仁大义完对,我赵真元就是大恶大奸完错,可满意了?”
“你这样的态度别说是小时了,就是我听了都想揍你一顿。其他的暂且不论,光是你无故把小时卷入你和素儿的旧情纠葛来讲。三弟你真不觉理亏?”
“这完全是两码事,我根本......”
“你根本就是没把人当人看!”
赵真元的反驳还未说尽。一声疾言厉色的斥责就打断了他,两人同时猛然一回头就见顾妙晴缓着步子走来。
“人都是有自尊的,王爷您这样践踏小时姐的自尊,难道就没有一丝的愧疚感?你们之前发生的事情我大概都知道了,妙妙真想不明白,王爷有什么立场在众人面前趾高气扬地辩白自己是无辜?可笑至极。”
“你真觉得自己知道清楚了?妙妙姑娘,怕是你有些事情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莫名间,又冒出一个人向自己兴师问罪,赵真元的不耐越发明显其起来。
“妙妙是一条肠子通到底,没王爷那高瞻远瞩、深谋远虑的才智,巧舌如簧竟能颠倒黑白。平心而论,我觉得小时姐一巴掌真是够便宜的;要是换做是我,我早就当场把你给大卸八块了。王爷做出那样的事情还无半点悔意,真是有辱斯文!”
顾妙晴不留情面地一番奚落,顿时让赵真元青白之色反复交叠着;而顾妙晴只是含笑扫视而过,继续口带讥讽地说到。
“把女子的名声视作玩物践踏,想必这样的人也没什么品行可言。”
“姑娘请注意你的言辞,别太目中无人了!”
“恼羞成怒还是正中下怀?哼,我这人向来心直口快,不过几句话王爷就觉得听着不顺耳,也想试试我顾妙晴是否好欺负?!”
拳脚上硬碰硬,顾妙晴就是把赵真元高估一百倍都不曾看做敌手,打起来他只有爬地上啃泥的份!
“妙妙姑娘稍安勿躁。”
见趋于恶化的形势,宫逸涵虽然对赵真元所作所为深有不满,但还是顾全大局地出面制止到。
“这事若真理论起来,我们兄弟二人谁都难逃干系。妙妙姑娘也是个通情达理之人,想必也不想将事情闹得不可开交的地步,若真有什么言辞得罪之处,宫某在这里先陪个不是。”
“宫大哥严重了,我顾妙晴不过是替小时姐鸣不平罢了,这不是自然是担不起。大家都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是无可厚非的,但妙妙还是有一言不吐不快。”
“妙妙姑娘请讲。”
沉着一方冷艳清傲的笑容,顾妙晴直面上脸色阴晴不定的赵真元,警告到。
“做人讲究的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若真有人存心遭践我们,我们必定还以颜色!”(未完待续。。)